她抱着一线希望,继续劝说我。我用力的甩开她,“不要多管闲事,”
母亲抽了我一巴掌,她含泪说道,“她是你姐,不论她说什么,也不能动手,我们家出了个逆子,真是家门不幸。”
我夺门而出,我只想摆脱所有的一切,我的心里只有宋娇,上帝为何不能成全我。
我终究没能和郁家庆一个级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用了他的办法不奏效。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没有他的英俊。女人都无法抗拒英俊的容颜。
宋娇是个破坏者,她想让我知难而退,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我们之间有仇恨吗?我问。没有,只是你配不上我。她从容的说,如此的直接。你不肯放弃,我也闲得无聊,如果你愿意浪费时间,我也没什么损失。
她是因为我的转变而改观,我突然联系前女友,她因为我的消失才开始注意到我。
我想那是个好机会,时间会增进我们的距离。
我为了吸引宋娇去健身房练习肌肉,当我再次去见宋娇时候,她惊愕道,“你变了一个人!”
我说为了强健体魄。她嘲笑,“我猜是为了勾引女人。”她终于笑了,虽然笑的我不舒服,不过我看到了她的笑容,千金难换。我说过,宋娇的笑容可能比蒙娜丽莎的微笑还要迷人。
舅舅的儿子在年级考试成绩优异,一次家庭聚会的酒席,舅舅喝的酩酊大醉,他完全寄希望于儿子身上,说了几句酒话,身体已然坐不稳。我和于梦玲不住的称赞,“我们于家的基因就是脑筋灵光,不惧怕考试。”
母亲顺嘴说,“那惧怕什么?”
“惧怕和人交流,我们不擅长社交。”
“人生存在世上,现在我认为与人打交道比较重要。”她感慨万千,“不过销售已经将我训练成为一个刀子嘴,”
“刀子嘴豆腐心。”我说。
“这张嘴就会对别人献殷勤,”我转向梦玲,她只顾着给母亲递菜。
酒席结束,人都散了。梦玲和我面对面,她面无表情,仿佛等我先开口。
“我们不要这样站着,别人以为我们是情侣。”我说。
她摸着我的脸,“你最近有没有吃好,睡好,你的脸色很差,好像几夜未眠。”她的手被胡茬扎到,缩了回去。
“男人容易患抑郁症,因为他总是将心事藏在心里。”
她担忧的说。“怎么会,我是乐天派,心里不藏事。”我没有看她。
“你的痛苦都来源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你的喜怒哀乐都和她有关。”她不假思索的说。“弟,她是高手,你好自为之。”
“郁家庆也是高手,你不还是得到了他的认可。”
她停了半晌,“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王子可能爱上灰姑娘,但是公主很难爱上一个流浪汉,现实决定,她们身体里流淌着高贵的血液。”
我和梦玲的对话结束,“我下周还有导游能力的考核,我先回去了。”
“考试从来难不住你,你还需准备?”她的嘴巴鼓动着。
“宋娇每次都给我出难题,我现在智商至少在200以上。”我咧嘴笑,“和爱因斯坦不相上下。”
“但愿你能研究出你的选择,想清楚自己的路。”她无声的夹着菜,筷子在盘子里拨来拨去。“即使成绩好,也不见得过得好这一生。”
程微替于梦玲报名了钢琴课,那位老师是个极具音乐天赋的优雅女人,她长发披肩,清瘦的身形,瓜子脸,柳叶眉在眼睛上飞舞,随着音乐的律动而变化。她像天使降临在于梦玲的生活里。
她合上钢琴,“你的音掌握的不是很准,还需要练习。”
我不是天才。她和程微说,练习将是一段非常漫长的过程。钢琴课结束后,程微和她并肩在街道散步,“你的保镖弟弟没有出现,以往他第一时间过来。”
“他被一个女人诱惑了。”
“哦,是怎样的女人。”他问。
“一个骄傲的公主。”她冷笑,“她根本看不起我弟,可惜我弟太执着,他已经不听话了,不再是小时候围着我转的小男孩。”
“人总要成长,面对分离。”他语重心长,可梦玲还是失落,比失恋还难过。
“听说你弟是个风流的男人,他经常去酒吧。”
梦玲说不出什么,“他从前不是这样,他从前是个木讷的读书人。”她的眼底中流动着对过去的我的依恋。
“但愿你们家人可以破镜重圆。”他说他会帮我祈祷,“这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男人抵抗不住。”
“也许你可以,”她开玩笑说。
程微直摇头,“我不喜欢那种女人。”
“你喜欢处女。”她干脆的猜道。“我喜欢纯真。”他摸她的头。
“那不就是处女的意思。”
“女人的纯真也可以指性格,善良,不媚俗。”于梦玲低头不语,她想着,一个女人,灵魂可以是肮脏的,但是身体一定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