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也这般认为,以后有空了,我们可以常来。”
时间在他们的交流中悄然流逝,仿佛只是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然而,当他们离开茶馆,准备回住处的时候。
苏语棠突然停下脚步,她望着林宾,眼中闪过一丝羞赧和扭捏。
“阿宾……你往后注意点,可千万别再……大白天的……在宿舍……宿舍里遛鸟。让我瞧见了……还好,要是被别人瞧见……那就亏大了。”
“什么意思啊你?”
“什么让你看见了还好,要是被别人瞧见,那就亏大了。说得好像我是你的男人一样。”
林宾在心里吐槽一番,随即尴尬地笑了笑,开口道:
“师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我当时在洗澡,听到脚步声,我还以为你是我的仇人,是想要来找我报仇的,所以才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打算来个先下手为强,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平常没事的,谁会脱了衣服在宿舍里面走啊,而且还不关门!”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我当时真没想到是你呀,师姐。要是知道是你,我肯定不会这么莽撞的。”
“你也是的,进来找我,也不喊我一声,偷偷摸摸的,脚步又轻。要不然,我也不会认定你是心怀不轨之人,飞踹了你一脚。”
说到此处,林宾接着在心里吐槽道:“老子这不是鸟!是雕!!”
“是大雕!”
“老子这雕比龙骑士杨过的雕还要大还要粗还要壮还要硬!”
“而且还比杨过的雕能打,老子的雕能生搏巨蛇,能飞山爬崖,能扇风阻箭,无所不能。”
“老子的雕还有个绰号,叫做如意金刚雕,能大能小,捅天破地,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总之就是——天下之棒,就我最棒!天下之雕,就我最雕!”
苏语棠的脸色蓦地一红:“我原本是打算喊你的,可当时听到你在厕所里唱歌,而且唱得还挺好听的,我想要听清楚你唱的歌词,实在不忍心打断你,所以才轻手轻脚地朝你走过去。”
“真的,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苏语棠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好了,好了,我知道这都是误会,你不是故意踢我的。咱们现在回去吧。”
说完这话,苏语棠转身离去,两人分道扬镳。
苏语棠往自己的宿舍走去,林宾则打算先去青云宗的藏经阁转一转。
然而他们却并不知道。
这一幕被青云宗内门弟子令狐伤的小弟李志强看在了眼里,进而形成一场对林宾的暗杀。
…………
百香居内。
百香居二楼靠窗的位置,李志强端坐,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熙熙攘攘的街道。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对身影上——林宾和苏语棠。
李志强无意中瞥见林宾和苏语棠,他眼睛一亮,指着不远处,满心疑惑地问道:
“那不是苏师姐吗?昨日大哥你请她来吃饭的时候,她不是说没空吗?她怎会在此?”
闻言,令狐伤立马转过头,看到林宾和苏语棠的亲密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他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疼痛难忍。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苏语棠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和不甘。
令狐伤一直暗恋着苏语棠,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与她并肩行走在青云宗的山间小道,共赏月色,共话桑麻。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打击,苏语棠的眼中,似乎只有林宾。
“自从林宾这个废物三个月前来到宗门后,苏师姐就不大跟咱们混了,整天围着林宾这小白脸转。”李大昌愤愤不平地说道,“林宾这小白脸长得又娘,人又没用,连田小光这种小淫贼也打不过,哪有令狐师兄你好啊。”
李大昌对着令狐伤一通夸赞,而后问道:“大哥,要不要上去教训教训林宾这个废物?”
令狐伤否定了李大昌打林宾的提议,他认为赢了会被苏语棠说胜之不武,欺负弱小,打输了更是颜面扫地,没脸见人,傻子才会做这种事。
“那我们就这样放过林宾这废物了吗?”李志强不甘心地问道。
令狐伤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他咬着牙说道:
“哪里有那么容易!”
“想要抢我的女人,我哪会那么轻易放过他。既然明着不行,咱们就来阴的。等我回去就去闭关,待到明日晚上,你们就给我偷偷去林宾的宿舍把他给老子杀了。”
“哼!”
令狐伤脸色阴沉,冷哼一声,接着说道:“就林宾这废物,也胆敢跟我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大哥说得对,不开眼的东西,才来我们青云宗几个月,就敢把主意打到苏师姐的头上,我看林宾这废物是不想活了。”李志强附和道。
“对!我也是这么觉得,既然他不想活了,我们就做做好事,送他上路!”
李大昌话音一转,疑惑地问道:“不过,为何我们不是今晚就干掉他呢?”
令狐伤冷笑一声:“今天我刚去闭关,紧接着林宾就被人杀了,这也太蹊跷了,我怕苏师姐会怀疑到我头上。”
李大昌和李志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他们知晓,令狐伤已经下定决心,林宾的好日子到头了。
李志强阴恻恻地说道:“大哥放心,明晚定让那林宾有来无回。”
李大昌也跟着点头:“没错,咱们一定把事儿办得妥妥当当。”
令狐伤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森冷:“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但倘若走漏了风声,哼,你们知道后果。”
两人连忙应是,心中却也打起了小算盘,想着如何在这场阴谋中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