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水池里洗着身体,温热的水流安抚着身体,感觉自己的周身变得轻盈,刍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就在这时,一双手搭在了刍狗肩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刍狗大声呵斥道:“不是说了不需要你帮我洗吗!”不管不顾地继续动着,女人没有说话。
软滑的小手在背上游走,一点点向前,最终摸上了刍狗胸前,而背部传来了柔软的触感,刍狗忍无可忍了。
转过身抓住女人的手,刍狗冷漠地盯着对方,女人顺势伸头就要吻过来,刍狗一下抓住了对方的头,开口呵斥道:“住手!这也是你家布扎老爷的安排?”“布扎老爷让我好好侍奉贵客。”将身上的衣物脱去,就在对方要脱内衣的时候,刍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从手环里取出刀,架在女人脖子上,刍狗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我叫你住手!为什么还要继续?你们有什么企图!”
女人害怕地颤抖着,支支吾吾开口:“没有企图,布扎老爷就只让我像以前一样用身子好好服务客人。我知错了!”“到底说不说实话,我倒数三个数,三……”“我说的全是实话”将刀向脖子靠近了一点,“二”“我说的真的全都是实话!”“一”将刀收起,刍狗冷冰冰地瞥了一眼女人。
“我不需要你帮我,也不需要你服务我,今天发生的事不要往外说,对外就说你已经服务好了我,明白吗?”“明,明白了。”“出去吧”
等到女人走了出去,刍狗将水浇到自己身上,平息身体的燥热,想着,像以前一样服务,偏执地听不进人话。这样看的话,已经有很多人接受了这种肉体服务,而且应该没有人拒绝,要不这个女人也不会那么固执。来到沙堡后,守卫的冷漠,布扎的热情,无一不是在塑造沙堡主人好客善意的形象,包括这个女人,也是为了让客人更舒适。
洗浴完后走进卧室,刍狗看着桌上的水和零食,将零食扔进垃圾桶,把水倒掉点,再从手环里取出干粮和水,先垫了垫肚子。刍狗在房间里搜查着,将角落和缝隙排干净后,刍狗确认这里没有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将房门反锁,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一会就睡着了。
再次睁眼,已然天黑,窗外一片墨色,看向窗外,地面上还有明晃晃的火焰闪烁着,定眼一瞧,是那些工人们还在工作,而且应该是同一批人,有几个面孔刍狗中午来时看到过。
沉默地站在窗边,刍狗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压榨者同时也是剥削者,这个布扎究竟吸食了多少人的血汗,才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建立了如此奢华的沙堡?门外门铃响起,摇了摇头,收起自己的猜测,刍狗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