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洛丽塔小裙子！”

计数员很惊讶，“原来你喜欢洛丽塔呀？”

“谈不上多喜欢啦~只是上次看到一个妹妹穿的，太可爱了。所以也想买一件。”小哀说，“不知道能不能兑换呢？”

“可以的，只要是新罗马方便提供的东西，基本上都能兑换。”计数员回答。

“那就拜托计数员姐姐了，我要红与黑配色的。”

水管工说：“喂！你总是小哀，小哀的叫，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小啊！至少也是和我差不多大年纪的。”

“小哀比较方便吧？不然的话，叫【哀嚎撕裂者】实在太拗口了。”

水管工思考了一下，仿佛得出了结论。

“就叫【哀撕】如何？”

“啊？听起来像ass一样，不喜欢，我不要”小哀明显不乐意。

“【哀撕】和ass完全不同啊，总之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哀撕。”

“不要嘛，太羞耻了。”

“你不要误会，只是一个简称……”

计数员看着哀嚎撕裂者抱怨的样子，与往常不同，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是什么呢？

“今天就到这里吧，”计数员站起来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们再歇会吧。”

水管工说：“我也要回去了，在哀撕的地盘上并不能放松。”

哀嚎撕裂者留在原地，看着两人渐渐走远。

……

回到控制室，计数员写完了最近一场角斗的报告书。

这份报告当中，解释了新技术的实验情况，罗列了各项数据指标。

“在进行静脉注射，激活基因程序之后。代号0344【水管工】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适配性能，在首场比赛即适应了新型武器的特点，发挥出远超平均水平的战斗力。各项参数如下……”

递交审核前，她再次检查内容，删去了第一句话。

随后，她打开数据面板，给水管工添加了第一项技能描述【机械能放大】。

递交审核后，计数员盯着选手的数据面板，若有所思。

“在加班？”009号从背后经过，问她：“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吗？”

计数员回答：“没有问题。”

009号从她背后伸出手臂，撑在桌子上。

“你在看选手数据？哀嚎撕裂者，这个人是上一赛季的明星选手，也是唯一生还者。她有什么问题吗？”

计数员见躲不过，只好答道：“在上一场角斗比赛之后，哀嚎撕裂者呈现出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细微变化？”

“是的，她的似乎不那么残酷了，人格也有向好的迹象。”

“具体说说”

……

009号坐下来，搅了搅手里的咖啡。“不过就是买了条裙子而已。她上一次使用点数兑换了什么？”

“她已经连续多个赛季夺得冠军。她曾经使用巨额奖励值兑换了希望值，然后要求获得重生的能力。”

“这个我有印象，她的要求不被许可。只给了等同于新手的复活一次的机会。”

“是的。”计数员继续说，“后来，她又获取了人格备份存储功能和克隆体。”

计数员看着107号的资料表，数据显示了她全部的记忆。回忆起107的首场比赛，计数员陷入了沉思，复活之后是人格备份。哀嚎撕裂者，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她想要在角斗死亡，且无法复活的情况下，复制自身。这些都获得了许可。像她这样的人，为了角斗而活着，眼里只有残酷的杀戮。正是我们最需要的人。”009号说。

“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了，你看，最新的记忆数据传输过来了。”

009号接过VR头显，“点开它，从最开始的记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