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禛的不喜,祁池砚如同看不见一般,黏黏糊糊地跟大型犬类撒欢似的搂住喜爱的主人。
冷淡的态度并不能阻隔他的亲近,热烈的吻一个一个落在颈侧。
冰凉的唇贴在皮肤上,纪时禛被激得掀开眼皮:“祁池砚,你在做什么?”
始作俑者停顿一瞬,额间抵在纪时禛的肩头,语气幽幽:“时禛从一回来就开始不理我了。”
纪时禛的手穿过祁池砚的发丝,用力扯开人,凝固的恶意也被一点点搅动。
“是么。”
这话意味不明又不清不楚,只有嘴角噙起的笑才能品出不对。
祁池砚乖觉地凑上来,眼睛里满是亮光:“时禛理理我……”
“只有这一个要求吗?”
纪时禛的视线平静又有几分探究,对上祁池砚的眼睛。
祁池砚支着身子,以半跪的姿态贴近。
病态的、旖旎的爱恋萦绕,青年闭着眼睛感受这个由他赏赐的吻,躯体中一下一下跳动的心脏敲击他的灵魂,他习惯性地想要遮掩自己的狼狈,另一只冰冷的手却紧紧扣住他的指尖。
他睁开眼,不能再像之前一样用同样的理由说服自己——
紧紧相扣的两只手刺激了他。
为什么自己没有推开。
明明可以推开。
为什么。
……
系统检测到宿主的情绪波动过大,辣椒擂皮蛋出不去,只能担忧地在小黑屋转圈。
【宿主呜呜(*?????)】
光球的光变得惨淡,守着纪时禛的数值面板静静地等。
数值终于上升了一点点。
现实中祁池砚松开了自己的手,他能感受到纪时禛的愤怒和难过,可他不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