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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马文才调笑英台

第五章马文才调笑英台

梁山伯虽性迂腐,乃作学问之事极有天分,对夫子所教之课融会贯通,所处之文处处珠玑令其刮目相看。时逢晋安帝登基不久,朝延敕令各郡挑选人才子弟为贤良方正。

周士章以梁山伯为得意门生,乃令其人选无奈云有佞臣当道,贪赃妥禄,令其山伯不得方正矣。

时乃晋安帝司马德宗登基乃晋孝武帝司马曜之长子。司马曜,字昌明,孝武帝继位时,乃与前秦帝苻坚发起战争,被攻打寿阳,乃谢安力挺,以谢玄等人率军救援,秦军崩败,史为淝水之战。大战前秦之后,乃由谢安都监诸州军事,东晋渐渐方安定下来,谢安去世之后,晋朝乃内忧外患,晋孝武帝司马曜沉溺于酒色,不顾朝政,政治走向腐败。

孝武帝因酒后戏言惹怒张贵人,被张贵人命宫女以被子活活闷死,终年45岁,在位仅25年。

孝武帝死后被葬陵墓为隆平陵(今江苏省江宁县蒋山西南),庙号为烈宗。孝武帝死后,由长子司马德宗继位,是为晋安帝,此帝无政治之才,国势渐衰乃奸人便臣当道之世。

祝英台安慰,梁山伯道:“梁兄不可气馁,日后肯定得选?”

梁山伯笑道:“贤弟莫慰,山伯心情不忧,只是书院日子已过数月,不觉得念起家中之母。”

祝英台听后,道:“英台也是,此处麻烦多多不像自己像之前那样畅心,圣贤书之处也是斗角争心呀!”

梁山伯爽朗地笑了笑,看着英台不言不语,心中却莫名欣悦。

光阴若水,日月如棱,转瞬便到了九月九日重阳佳节。九月九乃时东晋最为注重之节日,尼山书院乃以放三日学生假期。

在尼山书院的南院正房之内,梁山伯对英台道:“英台,今日乃九月九重阳佳节,不如你我泛舟游钱塘湖,绿瘦红肥,你我饮酒高歌,吟诗作对,也当当风雅人士。”

祝英台听山伯意邀她一同泛钱塘湖,心中窃喜,道:“梁兄所言极是,即是如此,你我即同游钱塘湖。”

梁山伯喜上眉梢,遂同银心,四九出书院游玩。梁山伯与祝英台行于湖堤之上,隐若感觉她身上有股幽香之气,略有疑惑道:“英台,你身上总有股香气。”

祝英台听梁山伯如此一间,心里小鹿乱撞,但她灵巧聪慧,自然瞒过梁山伯,道:“梁兄有可不知,你若听来肯定奇异,英台母亲在怀我时一直以花药保养,每日必以各类鲜花花瓣以花露为食用,以鲜花沐浴,至十月分勉下英台乃异香满室,此肤香乃天生的。”

梁山伯听之对此深信不疑。英台虽同银心乔装男子,但沐浴之际向来多少要使用些香料,致导身上幽香之气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此时,文才偕书董马安走到山伯与英台身旁,与文才道:“山伯英台游湖,在下也想一同前行,好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希望莫要见弃。”

“哪里哪里。”

马文才也是尼山书院众学子之一,其父乃堂堂会稽太守马子明。

太守马子明曾辅助司马德宗登基为皇上,乃权势足以侵野。马文才自十岁起便同其父骑马射箭练就一身武艺,他的理想是做一个文武全才的大将军或是大官,其父马子明送入尼山书院念书,应于束修为十万两银获上等座位及不少羡慕的目光。

马文才此人颇是机灵,心邪不正,生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一双桃花眼漂。

马文才入书院不久便开始注意祝英台,对她女儿身的身份有些怀疑,她身上一股香,耳中有洞,樱桃唇让马文才印象很深,马文才觉得祝英台应该是婷婷玉致,鲜嫩娇艳如风中荷花的女子,闺阁寂寞一心好学便到尼山书院拜师求学。

马文才似笑非笑道:“英台贤弟耳中为何有洞?向来女子才穿耳洞。”

祝英台一听马文才这番话,唯恐引起怀疑,故作镇定道:“这耳朵呀…..我幼时家里人怕我不好养,又爱哭爱闹不喜吃饭便在我耳朵上用金簪子穿了两个洞,果然便不哭闹肯吃饭了,马兄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马文才细观,但见英台若玉如雪的脸颊上已浮两道胭脂云,不胜娇羞之状。

江南九月,菊花灿烂,桂花飘香。

乌蓬船内,一干人饮琼浆食菜肴。

一阵凉风拂过,四九经不住打了个喷嚏,倒在银心一旁,竟看见银心玉脖颈处无喉结,颇感为惊讶,而道:“银心,你没有喉骨,你该不会是女人吧!”

银心听四九如此一说,心里又气又惊,冲四九怒道:“没喉骨有什么大惊小怪,你可知为何有的人长喉骨?那些都是吃东西被噎死的饿死鬼投胎的,比如你。”

四九闻言,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十足的娘娘腔。”

银心听后,心里甚为恼火,想也不想便一下子将四九推下湖去。

四九跌到水里,连忙喊救,幸亏落水处离船不远,张手一伸抓住船头。梁山伯援手将四九拉入了船内,道:“你怎么落的水?”

银心赶紧道:“我说四九是饿鬼投胎,他一时想不开便跳水了。”

四九愤愤不平地说:“哪里?分明就是你银心推我下落的,若有好歹我四九赔个不是。”

银心稍低首,对祝英台面前道:“是银心不好。”

英台道:“不是对我说,是对四九说。”

银心面望四九,正要说话却被四九拦道:“算了,我四九身轻命贱,你就不用落花流水对我说对不起了。”

银心听了,不由得扑哧一笑。

梁山伯吟道:“钱塘秋色浓,西湖凉意爽。桂香浸满城,流水作琼浆。”

祝英台也吟道:“青青河边草,幽幽桂花香。秋菊满金甲,湖渡惆莲华。舟上轻风絮,皓腕凝霜重。”

梁山伯道:“英台所作即也不错,只是皓腕凝霜重似平太过女子之柔气。”

祝英台听梁山伯此语,心中暗念:梁山伯呀梁山伯,难道你真是看不出我祝英台的心思吗?花能解语兮,汝能明我意?山有木,湖有舟,君可有知汝之心音。

四九浑身湿透,加之秋意寒凉,行舟之上乃喷嚏断断续续。

船停靠岸,四九银心等人乃进一家客栈休歇,一人各一间包厢,似乎有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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