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站起来,上前看着铁笼。这里的铁很粗,据他看来,这里没有人有那个力气可以掰开笼子。柱身也很光滑,就算不怕被上面扎,也不一定能爬的上去。
“没有办法出去啊。”另一个一直镇定的女生观察后,得出来和白鸽一样的结论,“这样吧,大家先介绍一下自己,方便我们后面的交流。”
“我是程楠,是海市的一名精神科医生。铁板直直撞向了后脑勺,外面的那个人完全不会活到现在。而且,飞机事故中,我没有见过像咱们一样活下来的。”
程楠冷静的分析着这里的不合理,身后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此时无比的难以置信和惊慌。
“俺是豫城的秦建,叫俺老秦就成。俺也没有啥脑子,光有干活干出来一身力气。要是你们有啥要用劲儿的事儿,找俺就好。”那个热情的大叔挠了挠头,介绍着自己。
“陈格,拳击手。”飞机上听秦建讲话的人冷冷的介绍自己。
“我,我是祁永绽,我弟弟的病还没有治呢……咱们能快点出去吗?”女孩好像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可眼神中却全是哀伤与恐惧。
白鸽好像没有听到程楠的建议,仍然无闻的思考着出去的方法。
“小兄弟,你叫什么啊?”秦建很乐观,即使刚刚遭遇坠机又被关进笼子里白鸽却依旧笑着说话。
“我?”白鸽终于从思索中回过神来,“我是白鸽。”
“白鸽?这名字好听啊,俺记得白鸽象征和平吧?你父母一定想让你当个好人吧。”
白鸽顿了顿,摇了摇头:“不巧,我是海市一处孤儿院的杀人犯。”
“杀人犯啊,是个好……”秦建突然愣住,琢磨着“杀人犯”和“白鸽”的关系。
“抱歉啊,真对不住啊,我真不是有意的……”秦建为自己戳了别人痛处和无礼而道歉。
白鸽没有只是摇了摇头,上手握了握铁栏杆,随后听到不耐烦的一声“啧”。
“别聊了,再待下去,先疯先死不一定呢。”陈格暴躁的站起身,狠狠锤了一下自己身后的铁栏杆。
“妈的,弄不动。”铁栏杆发出哀鸣,可依旧深扎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