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小心翼翼的带上拳套去碰那堆柴,不过说来也奇怪,陈格就算拿手去碰那火,也一点也感受不到热。那拳套还没有碰到柴,柴就燃烧了起来,秦建连忙钢“锅”架起来,里面的水慢慢咕噜噜响起来。
白鸽看着陈格脸色不变的碰着火,猜到诡牌的能力大概对持有并使用者是没有伤害的,但不能妄下论断,这一点还需要得到更多证明。
时间不疾不徐的过去。众人已经喝过那一点小麦熬的汤,坐在溪旁闲聊着。
“哎,陈小子,你怎么一天到晚都不说话啊?不喜欢和人交流吗?”秦建拿胳膊碰了一下陈格的肩膀,经过一天的相处,陈格已经不再摆着臭脸面对着几人了。
“嗯。”陈格老老实实回答。白鸽几人也静静听着。
“为啥子啊?你们现在小年轻都厌倦世界吗?”
“不是,只是如果我连说三句话,旁边的人都会嘲笑我。”
“这也太膈应人了吧?他们为啥子要嘲笑你说话,我感觉也怪正常啊。”
“我小时候好像还怪活泼的吧,后来有一次亲戚来,爸妈开玩笑说我是拯救了笑话世界的英雄,我一说话,就会出现笑话。”
“哈哈,那你小时候一定够皮的。但这样就嘲笑你,也太不道德了吧。”秦建笑了几声,也对那些人的做法不满。
陈格噤了声,反应过来的秦建立马道歉:“那个,俺不是笑话你的意思啊,是你父母那个笑话好笑,真的。”
“没事。”陈格闷闷到。
“难搞啊,咱们五个人,咋整天感觉就俺自己在说话,你们现在年轻人都流行装那个什么,冷酷吗?”
“我是宅女,不爱社交。”祁永绽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
“他们觉得我一说话就能给他们下病症,我被无语到了,后来就懒彻底了。”程楠已经恢复了往常的镇静,自然接过话。
白鸽无聊的摸着泥巴,神色恹恹:“多说多错,而且法院不让喧哗。”
“呃……那个……”秦建有点好奇,得去过多少次法院才会不爱说话,“你杀过多少人啊?”
“1个,杀人之前是个律师。”白鸽轻描淡写的说着,但在说“律师”时却下意识加重。
“你小子还知法犯法?!”秦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其他人也一脸惊讶的看着白鸽。
他们当时心里就已经开始纠结以后是否要和白鸽继续一起参加游戏了,虽然不会死,但如果哪天就被白鸽捅刀子了呢?失血昏厥这种事情没有正常人愿意体会一次。
“误伤,判了三年。放心吧,我从小打心眼里就见不得血,干不出来故意杀人那种事。”
氛围稍微和,大家立马动身去下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