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话一出口,众人都愣了一下。
“为什么?”祁永绽问。她现在感觉非常不好,自己的脑子永远跟不上聪明人。好想打开聪明人的脑子看看想的什么……
“职业病犯了,想给她父亲送牢里。”
“你有什么办法吗?这地方能找到法院起诉他吗?”陈格问。
“没办法的,”斯黛拉的声音传来,“这个木屋除了那个老头,谁也出不去。至于外面有没有法院,说真的,我这个游戏的背景没有法院这个机构。”
白鸽轻握了一下手,随即拿出一张诡牌。他挑眉,自己的猜想,大概率就是真的。
那诡牌的一面是一个天平,天平后面有空白卷轴和羽毛笔,而右上角写的是“律法”。另外一面和另外两张诡牌是一样的,也是金框。
现在他们并不知道诡牌到底的重要,白鸽猜测没有人会抢,于是大方的展示出来。
“看这名字,好像还挺适合你。但是这个游戏背景应该也没有法律吧?”程楠看着诡牌,发表了自己的疑问。
斯黛拉点点头:“确实没有。可以告诉你们,法院和法律这些,我们还是从像你们这样的外来者口中知道的。这里真就像是个随手捏造的游戏。”
“所以你们就像是游戏‘程序’?”白鸽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程楠他们翻日记的时候,白鸽发现他们只看到了两章,而不像自己一样看到了三章。
斯黛拉神色不明的看着白鸽,那样子好像八岁的小女孩身体装着一个精明的成年人。
“对,我们不想做为‘程序’而活,你会帮我们,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