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的话在白鸽意料之内,但他忍不住提醒:“血浓于水的亲人在关乎利益的时候也会反水,就算我们真是兄妹,我们之间也根本没有任何情感。”
“没关系。”程楠垂下脑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纸和一根笔,是从小炎那里拿来的。
“孤儿院照顾你的人应该有和你说过捡到你的那天吧?我记得大概是三月二十六日前后,误差不超过十天。”程楠嘴上说着,手里还不停写着,纵使写的很快,可她的字依旧娟秀:
胡子不可不信,但不能全信,对于诡牌,他肯定有更重要的没说。
“嗯,确实。是三月二十七日。”第一句两个都回答。
“如果你就是我哥,那生日就是三月二十。捡到你时,襁褓上有一只白鸽,左边的翅膀三分之一没有缝上。”
路上看到的一部分人像是没有自主意识,大概率和诡牌有关。
“没错。”分毫不差。
“现在,你能信我了吗,哥哥?”程楠的一句“哥哥”叫的十分顺口,似乎已经对着白鸽叫了无数次一样。
白鸽微微笑着,看着程楠道:“信任与否,前提是展现你的忠诚和对我的信任。你说对吧,妹妹。”
白鸽这句话,不仅仅是对程楠说的。
程楠轻松的笑了起来:“那哥哥大可放心,我的命,都可以成为你的赌注。”
“别说这种话,这里,不会死的。”
祁永绽听着二人对话,为表忠心,立马说:“老大你放心吧,就冲你不顾危险去搞丝柯克父亲那一下,我也绝对不会做出不利于你的事情!而且,小说里面要在这种诡异的地方成功,都要依靠智者,我做不到,但你们兄妹一定能做到。”
祁永绽话音刚落,屋里的三人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激动的声音:“小鸽子!两位妹子!你们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