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飞出的**正打在冲在最前面的巨犬脑袋上,**竟被弹回到甬道里,落在我前方不远处,我不敢多想,夺过身后钱勇手中的工兵铲,冲向最前方的巨犬,这条巨犬已经冲到甬道的进口,它的身上一股恶臭味道袭来,我踢出右脚,**沿着巨犬四条腿的缝隙滑出甬道,我右手拿着没装弹夹的枪,左手工兵铲猛的抡起,对着巨犬的脑袋就是一下,只感觉好像打在了硬蹦蹦的木头上,巨犬被我打的脑袋撞击在甬道石壁上,我急忙后退,巨犬停顿了一下,竟然再次向我冲来。
这时甬道的进口都是这种巨犬,支着獠牙往甬道里冲,它们竟然挤在甬道口不能动弹。接着,甬道外一声巨响,爆炸声传来。由于爆炸离我们太近,众人都被震得发晕,耳膜都快震裂了,头上脸上都是通道顶掉落的粉尘,**在狭小的空间引爆,声音的穿透力太强了。
我们顾不得多想继续后退,我借着这个机会,把手里的工兵铲还给钱勇,给枪换了弹夹。洛叔来到身前,对着前方巨犬的腿就是一梭子,这条巨犬也倒在地甬道里,可是它的身后又冲出了另一条巨犬。这些畜生力大无比,凶残至极,好像是已经没有了生命,却被一种力量驱使着想要至我们于死地。
好在它们在这狭窄的甬道里,无法围堵我们,如果它们破关而出的时候,众人正在石棺阵的中央,现在我们早就一命呜呼了。我们边战边退,一条条巨犬紧追不舍,在甬道里我们已经消灭掉十几条巨犬,制服它们的方法只有打断它们的四肢,让它们没有移动的能力。
我用枪又打中一只巨犬的小腿,川子冲出去用工兵铲砍向它的另一条腿。
川子看着甬道里无数条巨犬大吼着“老杜,这他妈得打到什么时候,这帮畜生根本没有疼痛的感觉,而且根本打不死,再过一会儿咱们一定体力不支,再说子弹也有打完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就得任它们宰割,不行咱们再扔个**出去,看看能不能把甬道炸塌了。”
我对川子吼着“在这里面扔**,咱们的耳朵都得被震聋,太危险了,而且这**爆炸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炸塌这甬道。”
川子看见对面又冲出一条巨犬,急忙退后,嘴里大喊着“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要不咱们都得扔在这。”
我顾不上和他说话,对准这条恶犬的腿就要开枪,可是枪响了几声,又没有子弹了。我摸向我的背包,想起我带的四个弹夹都打光了。还好我身后的洛叔手里的枪声响起,救了我一命,我们继续后撤,不久,我们退到曾经休息的山洞里,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这个山洞空间很大,四条巨犬一起挤了进来,根本不给我们缓息的时间,就立刻扑向了我们。
这时,更加悲剧的事情也发生了,洛叔手里的枪也没了子弹。两把空枪对于巨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伤害力,用重力击打到它们身上,它们根本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能延缓它们的行动。
我急忙对苏秦和白秀儿说“你们先退回到后面的甬道里,咱们在峡谷那里集合,我们先挡住这几条大狗。”
苏秦和白秀儿退到我们身后的甬道里,准备向独木桥掉落的峡谷撤离。川子挥动着手里的工兵铲打向身前的巨犬头部,我用枪托打向另一条巨犬,我们马上就要沦陷了。这时我看向巨犬的身后,我彻底绝望了,又一批这样的巨犬冲了出来。
川子哈哈大笑说“老杜,咱们这是要死在这里了。”
我也笑了说“站好最后一班岗,让两个女同志安全转移吧。”
川子向我点头,使出了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拖延时间,让白秀儿她们跑的更远一些。忽然,身边的钱勇看着不远处冲出来的十几条恶犬,转身冲进甬道,追随白秀儿而去,留下了一道靓丽的背影。
我和川子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们和洛叔边战边退,左躲右闪,退到鲜花丛中,想把这些巨犬吸引过来,免得他们去追钱勇,连累了白秀儿和苏秦。我们三人背靠着一处墙壁,恶犬们张着獠牙慢慢靠近,我的手臂已经没有了知觉,我放下手中的枪,从兜里又掏出了一个**,就等着巨犬走的近些,带上它们一路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