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伟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赤魟?据记载深海中最大的赤魟宽度可达五米,它的尾刺有毒,被击中会出现麻痹,严重的会被毒死。看这家伙的个头,估计活了几百年了。”
我们都吃惊的看着这个水怪,川子说“反动派站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时代结束了,工人阶级成了国家的主人,我们的敌人就在眼前,到了找敌人秋后算账的时候了,蒸烤煎炸就看组织的心情了。”
我点了点头说“川子同志说的很有道理,这水怪个大肉厚,一看就是搜刮了无数民脂民膏,欺压百姓的黄世周。”
白伟问道“黄世周?似曾相识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黄世仁加上周扒皮。”
白伟说“原来是这两个恶人,别看你刚才闹得欢,早晚都得拉清单。”
我们一边谴责水怪,一边小心的慢慢靠近它,怕它突然暴起,伤到我们。
水怪叫我们步步靠近,从嘴里又吐出了一口海水,顿时臭味熏天。然后,水怪完全瘫痪在石桥上一动不动,一改在水中嚣张气焰,好像是死了。
白伟说“这东西这就交代了?死的也太快了吧,不知道能不能吃。”
我笑着说“这个敌人浑身恶臭,这些年蜗居在这片死海之中,身上不知挂了多少病菌,吃它就免了,不过这货挡着咱们前进的道路可不行,俗话说得好,露在地面上的是绊脚石,埋在地下的是铺路石,我们还有重要的使命在身,只要它能改过自新,重新做鱼,我们倒是可以不计前嫌,把它放回到海水里。你要是听懂了就别在这装死,给我们个信号。”
我话音刚落,川子就笑出了声说道“你可真逗,老杜,你娘们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跟一条不知死活的鱼废什么话?它能听懂个屁?”
忽然,这条鱼抬起了它的头,不停的上下摆动。
川子吃惊的说“这怪物成精了?这是在点头求饶吗?”
我们再次靠近水怪,用枪托轻轻碰了碰水怪的身体,见它没有反抗,我们把枪托放进它的身体下方,一起用力把它的身体翻起,它的身体异常柔软,竟然能重叠在一起,我们忍着它体表的恶臭味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次用枪托撬起它的身体,使这条怪鱼离石桥边缘更近了。我们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劲,只听得扑通一声,水怪整个掉进水中。
水怪入水后,重新焕发了青春,在水中游了一圈后,重新来到石桥下方,在水中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我们。
川子说“一顿美餐啊,就这样没了,看来不洗澡能保命啊,不对,这货生活在水中,怎么能这么邋遢呢?真是给鱼类丢鱼。”
看着川子又开始胡诌,我急忙指了指前方的山洞说“咱们继续前进吧,川子同志。”
川子点了点头,最先冲进了山洞,我们沿着漆黑的洞道向前缓缓移动,洞道微微向下倾斜。我们知道,越往下走,越远离海面,我们能离开这里的机会就更加渺茫,我们仿佛正走向深渊,但是又别无选择,唯有继续前行。
川子在前面带路,白伟紧跟在他身后,我们谁也没开口说话,洞道里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忽然,前面的川子站住了,白伟小声的问“川子哥,你怎么不走了?”
川子把手放在嘴边小声说“嘘,你们听,有脚步声。”
我们都一动不动的站着,忽然听见稀稀落落的声音,好像成群的老鼠在爬行。
川子说“海底也有老鼠?它们是怎么办的移民?”
白伟说“川子哥你可真能逗,这海面以下怎么可能有老鼠?”
川子说“老杜,你的脑袋在黑暗中不是能感知很多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吗?”
我无奈的说“我试过了,可能是因为这里位于海面以下,压力太大,我的脑袋一直胀得要命。”
这时,刚才出现的奇怪声音又消失了,我们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沿着洞道继续前进,洞道四周有明显人工开凿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