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时云儿来到古梦芝身边,从自己伤口处取了些许血液,送入了古梦芝的口中。
“云儿,你这是做什么?”
华容一脸疑惑,但未阻止,任由时云儿如此行为。
“应该能给她解毒。”
时云儿淡淡开口了,这下让众人更加不解了。
“解毒?”
时云儿的血还有这功效?
华容沉默半晌,好像理解了时云儿这么说。
“你是说宋掌旗下的毒对你无效,所以你的血能解毒?”
她方才和时云儿并肩作战,也算是亲眼得见。
时云儿点点头:“只能说试一试了,我也不清楚能否奏效。”
高大壮闻言,在宋掌旗身上搜索一番,找出了对方还未用尽的箭矢。
映着灯烛观察,的确每一支箭矢都淬上了毒药。
可时云儿不会中毒,这是何道理?
的确,时云儿身中数箭,除了皮肉伤,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生龙活虎,哪有半点中了毒的意思。
只见时云儿缓缓将血喂给古梦芝,后者的脸色肉眼可见得变得好了起来。
很快,古梦芝就睁开了眼。
“梦芝,你感觉怎么样?”华容关切问道。
古梦芝茫然睁开眼,对现状有些无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围着她?话说袭击者呢,有没有找到,是谁这么大胆子来袭击朝廷的人?
未待她提出疑问,一旁的白晓开口了:
“时姑娘,你的血液好像还真有用,古梦芝身上的毒已是解得干净了。”
古梦芝闻言也是一惊,这种即死性很高的毒素,被轻易地解开了?
白晓也是意外,但他有些头绪。
当日为时云儿治病时,就发现了她身上有地支之力,正是这股力量导致她角宿的失控。
而且那力量还与角宿产生了某种异变,甚至有些不分彼此的意思。
白晓将其逼退到了心脏,至今也不知那地支力的全貌。
想来解毒的能力,就是时云儿身上的地支之力带来的。
“话说,她也没变疯啊?常大哥说只有癔子才能容纳地支力,莫不是骗我?”
“想来也是骗我,毕竟我压根不是癔子。”
白晓好像弄懂了。
他就知道,这所谓邪祟的力量,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人非但能用,而且用好了,可以造福百姓。
就凭时云儿这解毒手段,还当什么差役啊,去当大夫保证挣钱比基层差役多。
众人向古梦芝解释了一番,接着便合计去白晓的住宅看看,以防安定卫的人在里面布置了什么阴谋。
一行人当即出发。
当然了,最终他们除了一贫如洗的宅屋,压根什么都没找到。
而后,众人朝着衙门行进而去。
......
汪主簿的办公地点内。
常远正巨细无遗地汇报白晓孤身探夜的消息。
而坐在上落听话的,自然不是汪主簿本人,而是镇抚使刘业。
“听起来,这诡夜倒也没变得那么危险。”
刘业用着汪主簿的声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