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礼早就觉得宋祈年有事瞒着她。
怪不得宋祈年最近总是很困,恨不得站着也要睡一觉;
怪不得他那晚喝酒醉成那样,凌晨去她房间找她的时候委委屈屈;
也怪不得薛承那天在慈善会上那样讥讽宋祈年。
她起疑的时候宋祈年还打哈哈。
“所以什么叫做合适,这么说来,陶然和宋祈年更登对。”
周岁礼没把陈思韵的话放在心上,她挠挠小腿肚子,才过来没一会,就被蚊子啃了一口。
越是满不在乎,陈思韵就越气急败坏:
“你装什么,不就是想踩着祈年上位吗!”
周岁礼摘着烤玉米上没处理干净的玉米须,更加漫不经心:
“你又在装什么,不就是想借宋祈年一步登天?听你的意思你们分手也很多年了,你出国这么久突然回来,知道分手多年前的前任是娱乐圈顶流,一定很后悔吧。于是来假惺惺展现你的同甘共苦,实际上你的手段昭然若揭,根本上不了台面。”
陈思韵气得脸色发白,“你胡说什么!”
“那你又在跟我胡说些什么,你和宋祈年的过去我管不着,我和宋祈年的事情你更无权置喙,我又没和宋祈年在一起,他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说这些是想看我在你面前破防吗?可惜我不会的。”
她朝陈思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露营地的树丛很茂密,夜色降临的同时也涌现了很多蚊虫。
周岁礼挥挥手臂驱赶不成,反倒被叮了好几个包。
回到露营地帐篷的时候,杨若菲正埋头忙活着铺被子。
杨若菲看看周岁礼,“你跑哪儿去啦。”
周岁礼不答,一屁股坐在杨若菲身边。
杨若菲好奇,“没精打采,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
“别把陈思韵放在心上,那可都是誉哥的过去式了。”
周岁礼气呼呼的,“我才没有。”
杨若菲灵光一闪,想让周岁礼高兴,“我们要用天文镜看星星哟,你跟我们一起去呗。”
周岁礼眼睛一缩,“你们。”
“我和耀耀。”杨若菲羞涩笑笑。
周岁礼连忙摆手,脑袋摇成拨浪鼓,“我才不要做两千瓦的大电灯泡,我也不想死在蚊子嘴下。”
“外面有蚊子?”
“肯定有啊,好像还是毒蚊子,又疼又痒。”
不说还好,一说又开始痒了,周岁礼忍不住伸手去抓挠,短暂缓解强烈的痒感。
“我有止痒水,在邓耀那,一会我让他送过来。”
杨若菲贼兮兮地凑到周岁礼身边,压低声音,
“我可以让他偷偷把誉哥也拉上,撮合撮合你们两个,刺激誉哥一把怎么样?”
一想到宋祈年周岁礼气就不顺,“不!我有骨气。”
杨若菲拽着周岁礼的胳膊使劲晃,“哎呀小周周,谈恋爱要什么骨气呀,这又不是上战场。”
“你想想看,恋综都快结束了,你也得回归自己的生活,在乎那么多干嘛,还不如和宋誉好好表现,多赚点你们两个的 CP 粉,顺便把陈思韵气死。”
周岁礼对杨若菲伸出大拇指,“你这阴招可真多啊菲菲。”
“哈哈哈,谈恋爱虽说不是上战场,可也得有点谋略不是。”
周岁礼无奈地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邓耀可真惨,找了个诸葛亮。”
……
宋祈年眉头紧皱,看着邓耀蹲在自己行李箱前不停翻找,“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