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安又羞又恼,气冲冲地离开了。
他刚离开,白薇就吩咐白莲将李淮安屋里的白芸香叫到跟前来。
“芸香,我知道你素来是个识大体的。现在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你替我去做。”白薇开门见山地说。
白薇侧耳过去,一边听白薇交代,一边频频点头。
“若此事能成,我也好向你主母提抬你为平妻的事。你可明白?”白薇问道。
白芸香微笑着点头:“夫人放心,芸香必将此事办妥。”
入夜,白芸香刻意泡了和赵蕴一样的花瓣浴,穿了同样的寝衣,早早地坐在床上,等待李淮安。
“爷,您来了。”听到李淮安踉跄的脚步声,她忙迎上去,示意玉茗点上熏香。
“芸香,爷可想死你了!”李淮安一挨着白芸香,就把大手往她的寝衣里探。
白芸香故意娇羞一声,将李淮安往窄榻上一推,手脚麻利地为他宽衣解带。
趁这个当口,赵蕴爬到榻上,白芸香则悄无声息地退下。
原来这就是白薇想的法子。
偷梁换柱。
李淮安觉得今日的芸香有些不对劲,无论他怎么逗弄她,她都一声不吭。
“芸香,为什么不说话?”他柔声问,“可是为我迟迟没有抬你为平妻生气吗?”
听到李淮安这样说,赵蕴喉头一紧,恼恨起白芸香来。
原来这个通房平日里看着温顺老实,心里打的却是这样的算盘!
李淮安感受到身下之人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岔开话题说道,“今日母亲让我同赵蕴圆房,我不肯。可又不想惹母亲生气。芸香,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赵蕴不吭声,一旁默默站着的白芸香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