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卡着秦桑下巴,强行将人拉开,白肃的手臂,伤口狰狞,流血不止。
“发什么疯呢。”
舔了舔嘴边的猩红,秦桑的脸色再次不正常泛红,像是饮了极品饮料,还嫌不够。
他毫不在乎下巴疼痛,两手勾上白肃脖子,笑容魅惑,言语刺激:“不够,我想要的更多……”
“我能给的,只有冷水。”再次推开秦桑,白肃把人重新按回浴缸,然后起身,果断离开,并且锁上了浴室的门。
找到医药箱,快速止血,包扎,白肃动作熟练,几分钟便已搞定。
给自己扎了一管抑制剂,白肃毕竟血气方刚,不可能全然不受影响。
回到浴室,他靠着墙边,嘴硬心软,无法真的放任秦桑不管。
半个小时过去了,里面很安静,白肃犹豫着要不要去把人抱出来。
他轻轻敲门,“秦少,清醒了没?”
无人应答。
白素皱眉,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身娇体弱的,别是冻坏了吧。”
“啊!”
“怎么了!”
听到秦桑的叫声,白肃立刻扭动门把手,大步冲进去,便看到,浑身湿透的人,趴在地毯上,可怜巴巴的哭:“疼……”
“摔到哪里了?我看看。”
俯身将人拉起来,白肃仔细检查的秦桑周身。
“你不愿意大可放着不管,没必要这般折磨我……哪怕是在家里,被关地下室的时候,我都没受过这般羞辱。”
发情期的omega情绪会被无限放大,很是脆弱敏感,秦桑揪紧了白肃衣服,唯恐这人再把他丢进冷水里。
“抱我回床上,然后滚出去。”
看来是真被白肃的不解风情惹毛了。
“嗯。”
白肃照做。
“等等。”没有立刻躺下,秦桑坐在床边,脸色不善:“给我重新拿套睡衣。”
哪怕已经这种情况,秦桑也不允许自己凑合一晚。
白肃从衣柜里拿了件好穿的浴袍,放在秦桑手边。
“没你事了,滚吧。”
感受到秦桑信息素隐隐有再次爆发的趋势,白肃不敢久留,转身离开。
颤抖着伸手解钮扣,秦桑委屈的落泪,但他也有自尊,咬紧牙关,哪怕出血了也无所谓。
“混蛋,我都贴到这份上了还是拒绝……我要是再勾他,我就是狗……”
“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啊……”
好不容易才将干爽衣服换上,发情期症状再次来袭,比之前还要折磨人。
白肃的血液效果也只为秦桑换来半小时左右的安稳罢了。
拽着浴袍从床边滑落,秦桑顾不上系腰带,费劲伸手去够床头柜。
里面有一个小箱子,是他以备不时之需带着的。
指纹解锁,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管抑制剂。
这是还处在实验阶段的新型抑制剂,副作用巨大,但关键时刻,却是他的唯一选择。
“秦桑,这就是命啊。”自嘲着撕开包装,秦桑闭上眼,举起手,用力扎下。
“你摆脱不掉的,可悲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