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进去看了,反正也不会留下什么记录,别人也不会看到我进来,我就去翻了王寻的东西。然后发现了一些东西。”
“在他行李的最里面有个白色的衣角,被布包裹了好几层,衣角很旧了,看起来是好多年前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保存这衣角有什么用处,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应该是一个女式裙子的一个小角,应该是被暴力扯下来的,不像是剪裁下来的。而且颜色已经发黄暗沉了,至少快十年了应该。感觉王叔把这个看的很重要藏的死死的,要不是我怕放过一丁点线索,我也发现不了。”
“自从发现这一个衣角之后我翻了王叔其它衣服行李,没有再发现跟这个衣角一样的东西,也没有发现这个衣角是从哪件衣服扯下来的,我拿着问了王婶,王婶说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见过这个衣角,也没听王叔提起过,而且王婶说这衣角也不是她的,她没有这种白色的裙子。”
“哦对,我还在王叔的一本书里发现了一封烧毁的信,信被烧的没几个字了,不知道是王叔写的还是别人写的,你快把之前王叔的信拿出来对比一下,是不是他写的。”林情催促着李念拿出之前收到的信,李念一路小跑到自己的工位,把行李箱拿出来,然后把信取出来。
“你也藏的挺深啊,”林情揶揄的嘲笑着李念,林情是知道李念不敢回租的房子住,只敢住在办公室的。
“还不是因为你大白天的出现吓我,要不是你还有‘他’对我下手,我能搬到公司住吗?每天吃的也不好,住的也不安稳,还要担惊受怕,要不是你们我能变成这样吗?你还好意思嘲笑我,你也不想想是谁我才受到了牵连。”李念也毫不留情的回怼了过去,李念还一肚子抱怨没处说呢,好好的有房子不能住,有家不能回,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有怨气。
“行了行了,你快过来看,这个烧毁的信不是王叔写的,这信上只有几个字,我辨认了一下是在、见、后这三个字,其余已经烧毁了或者是已经看不出字的模样了,这字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什么信息也没有。”林情把手里的东西都递给了李念,让李念再看看是不是能辨认到一些其他的字。
李念看那张烧毁的信看了很久,把烧毁的信放在桌子上,伸手指着烧毁信纸的一角,“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个瑾字,我感觉应该是这个字,我看了挺久的。你也看看,我看的有没有错。”
林情飘了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说“是瑾,你看的没错,只是这个字我怎么觉得莫名有些熟悉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过,可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怎么也想不起来呢?”林情突然蹲在地上,不停的用双手敲打着头,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
到底是在哪里呢,到底是在哪里,为什么想不起来,想不起来的记忆是不是这所有事情的关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