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儿也看着那块布料觉得奇怪,想了一会儿却说道:“我想起来了。”
东平将破布重新放回盒中,顺口问道:“你想起什么了?”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就听这里的丫鬟,仆人们说起了这个王府里许多的怪事,什么从小就走丢,前几年却突然回来的二公子,什么在二公子走丢之后就一直称病,除了先王爷谁也没见过的前王妃,什么突然离世,至今还未查到凶手的林斐王爷……这块布料我也听谁提起过,好像是说,这个东西是查找杀害先王爷凶手的重要证据。”
东平公主也觉得这些事稀奇,听小燕儿一直提到府里的二公子,现如今的泞河郡王,便对这位弟弟更加好奇。
“自我嫁到这里来,也有几天了吧,但是见这位弟弟的机会还真的不多,我听你这样说,倒真的是想要了解了解这个郡王的底细。”东平命令道:“你还听到了些什么,一并跟我说说。”
听着小燕儿的讲述,东平渐渐皱起了眉头,直觉告诉她,这位郡王的一切似乎都很清楚,但又似乎能够推测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仅仅一墙之隔的园子这边。
“终于想起来写封信了,要是再不来信,我可真的要派人去找她了。”林清泞在看完信之后,将信重新递还给红袭。
“公子,我们在这里已经呆了这么长时间了,泞河郡那边的事务,虽说有人在打理是没什么要紧的,但是公子您也不能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们还是赶快回去为好。”
本来呆在齐王府就只是为了等言君的来信,现在得知她已平安,林清泞便也有了接着赶路的念头。
“你先去收拾东西,现在我给言君写封回信,告诉她我们已经上路。”林清泞吩咐道。
红袭领命退下,走出园子时竟然看见了东平公主领着贴身丫头向林清泞这里走来。行过礼之后,才敢离开。
“公主安好。”林清泞向东平公主请安道。
东平公主微微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近来弟弟你可真忙,自从婚宴之后那两天看见过你,这几日可不怎么见你。”
林清泞恭敬地笑笑,说道:“确实是有些事要处理,所以不常去给哥哥和东平公主请安,还望见谅。”
东平公主说道:“你和你哥哥可真是相像,你哥哥现在每天都忙着实施他的什么新政,早出晚归的。我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着人影。”
“哥哥是国家肱骨,是齐地之王,想必是真的繁忙。”林清泞一边请东平公主入座,一边问道:“东平公主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东平款款入座,笑着说道:“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和您随便聊聊。最近在整顿家务时,常听人说起弟弟的奇特往事,好奇之余,又无人可以求证,所以我就想听弟弟亲自说一说这段往事。”
林清泞表现出很难过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也没什么可说的,坊间流传的那些话,一半是事实,一半是杜撰,公主听完一乐便罢,谁家还没有这么一两件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经过齐王林斐的大力掩盖之后,坊间只传林清泞从小被拐卖,齐王妃得知之后生了一场大病,遂再不见人。三年前,齐王寻林清泞回府,但是齐王妃却不幸去世。清泞想,东平得知的只有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