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猎手的带领下,铠和科一行人顺利离开了舞雀山。站在舞雀山外,空气是那样的清新不同以往。老猎手与铠等人告别后就离开了,他要为自己的儿子治疗好伤。在老猎手离开后,科也先告辞了。科说他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做完,等他做完他会考虑是否加入铠的部队。
毅的部队已经行军多日,他们终于抵达的舞雀山地带。来到这个地方后,毅暂时先把部队安置在了离舞雀山地带不远的一处废弃的村落里,他和卢步尔两人换了身衣服出来打探一下消息。由于卢步尔的耳朵没有及时得到治疗,现在在治疗也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间。不过,还好卢步尔的听力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毅还亲自给卢步尔的耳朵看了下,他知道要治好卢步尔的耳朵凭他们现在军中的医疗水平是不可能的。他还是让梅尔给他的耳朵敷了点药,对于毅会看伤这一事,卢步尔表示很惊讶。而毅则平静地说:“这没什么,以前学过一点。”
两人结伴而行走在小道上,卢步尔想起毅会看伤的事于是装作不经意的问起毅的过去。卢步尔想多多了解面前的这个人,毕竟以后相处地时间会很长。毅也没有什么想要掩饰的样子,他说道:“我父亲在我三岁那年莫名其妙地就离家出走了,我甚至都记不清我父亲的模样。我小时候看到别人家的小孩下课后总有自己的父母一起来接他们,而我却没有。我那个时候总问我母亲说:“我怎么没有父亲?”但我母亲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业,她总是骗我说父亲出差了,他马上就会回来。然后我又问我母亲:“马上是多久?”我母亲似乎就回答不上来了,从我看见她带着些落寞的表情起我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卢步尔觉得自己是不是问得问题不太好,他想打住。毅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毅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后来我慢慢地长大了,很多事情自己就明白了。我从小就很懂事,我母亲常常教导我要多多帮助别人,待人要和善。长大了我也不再问我母亲我父亲去了哪里,因为我知道即使我问了也不会有答案。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从小就很要强。我那个时候在学校里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本来打算毕业后当一名医生可是......”
毅说道这里的时候突然打住了,卢步尔却忍不住的想知道他怎么没有成为一名医生,现在却是一名军人,而且还是军队的指挥官。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往往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原本打算军校毕业后当一名军医这样就可以救更多受伤士兵的性命,可是当战争爆发后,我被派往前线参加伤兵得治疗。当我看到那些在惨叫着士兵被抬进来时,我被震撼了。他们才是真正与敌血战的人,他们值得尊敬。”毅突然问道卢步尔说:“你听说过西奈战役吗?当年那一次名副其实的血战。”
卢步尔一听到西奈战役一刻想到了可怕的大屠杀,当时埃及整整两个集团军在南西奈省地区与以军四个集团军血战五昼夜,最后被以色列部队团团围困无法突围出去迫不得已投降了以军。当时的以色列凭借强大的军事力量要求埃及屈服于他,当时的埃及军队总司令拒绝以色列无理的要求。以色列决定给埃及一点颜色瞧瞧,竟然屠杀了已经放下武器的集团军的士兵。他们的气焰嚣张,但埃及国内却没有能够抵挡住以军进攻的人。原先态度强硬的埃军总司令也不得不低下了头,签订丧权辱国的《西奈协议》。这件事在当年可是头条新闻,埃及国内都对此表示强烈的不满。埃及总司令也因此被撤职,换上了现在的凯斯末。虽然凯斯末采取了一定的强硬措施,但他还是存在议和的幻想。就像当利比亚与埃及爆发战争后,他在看到战争即将以埃军战败时,凯斯末就立刻带着第一、第三舰队逃往了中东,留下了在水深火热中的人民。
卢步尔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当年我可是从学校走上街头抗议过政府的软弱行为的,怎能忘记。”毅见卢步尔回想起来了,他继续说道:“当我得知这一切后,我就决定投身战场。率兵打仗,保家卫国。我知道军医也为战场服务,但在我看来我要保家卫国就必须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我选择了参军入伍,我母亲一直都支持我做的任何决定。”听到这,卢步尔也就大致知道毅为什么要成为一名军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