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开心地鼓掌:“那就好,我划得手臂都快麻了。那现在你俩划船,我赏风景。”
一会儿,姑娘似乎看够了风景,回过头来两手托腮看着我:“都忘了问,你是谁啊?”
我是谁啊?我又一次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贫尼明觉。”当了这么久的尼姑,“贫尼”这个词终于用上了。
“啊!”姑娘夸张地捂住了嘴,瞪大了双眼,“你是商参国逃跑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下轮到我惊讶了?我有这么出名吗?除非是被通缉了。
“还真是啊?我猜的,尼姑蓄发逃跑,除了商参国还会是哪里的?”小姑娘认真推理,“商参国新皇登基前是个和尚,当皇帝后说是监牢里有人冒充尼姑逃狱了,责令全国所有造册的僧尼必须头烫戒疤,好多和尚尼姑都跑了,现在商参国正到处抓呢。”
头烫戒疤?原来这种残忍的烫香疤习俗竟是因我而起!
智远登基,原来智远英气逼人的面目背后深藏的如此大的报复和野心。
那么太子一家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我胡思乱想着,不想船已行到急弯处,水流打了个旋,我们的小船就翻了。
果然,近我身的人都要倒霉。
从来不迷信的我终于相信了,冥冥之中一切已有定数,那么对于扫把星来说,也许唯一逆天改命的方法就是死亡。
我死了,就不会有人再受伤害了。
只是可惜了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