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天蓬尺,道教令牌,镇坛木,道教令旗,葫芦,法印等等,这些都是爷爷留下的,但还有一个,不是传统的道教法器。
他眼下要带的就只有这个,那便是一个小小的吊坠手链,山花钱。
此山花钱手链是爷爷捡到他时,母亲尸体手里紧紧攥着的一个物品,材质特殊,是一种罕见玉石刻成铜钱模样,上面还有奇怪咒文,若不细看,还以为是一种花纹。
起初,村民们就以为是个简单的饰品,并不在意,毕竟村里出去赶集,也会有些姑娘家买一些饰品戴在手上,虽是农村姑娘,但也有爱美的资格。
爷爷本来就只是将母亲遗物拿回,将来等他长大了留做纪念,结果回去之时发现了异常。
这并不是简单的饰品,而是一个刻画出来的特殊道家法器,与三花钱很像。
这个手链吊坠灌输了力量,每每爷爷做法受到反噬之时,这枚玉制山花钱手链就带他度过难关,力量无穷,看不透其中深意。
连爷爷都感叹捡到宝贝了,时时都在疑惑,他母亲是从哪里得来的一个厉害法器。
“咱们可以出发了。”陈岁桉将画好的符纸都放在裤口袋,将手链戴在手上,就完工了。
江逾白见状,见舍友准备的如此简陋,有些不确定的指着他的行李箱,看着那些摆放着他叫不上名字的法器。
“兄弟,那么多的东西,一件不带吗?”江逾白不确定的问。
陈岁桉看到行李箱里摆放的道家物件,摇头,“没事,我带一样就够了。”
江逾白愣住,点头,“那行。”
……
过了十分钟,两人已经在宿舍楼下。
虽说这京都有名的大学不缺富二代,也经常有豪车进出,但江逾白那上百万的保时捷,在宿舍楼下还是引起了校内学生的关注。
“不愧是豪车,坐上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此时,在副驾的陈岁桉不由感叹,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豪车呢。
江逾白笑了,他知道舍友家庭条件挺困难的,加上舍友没同班同学那种刻意的讨好谄媚,所以这三年来,两人虽算不上很好的朋友,但在宿舍之间相处还算融洽。
“会开车吗?”江逾白笑着问。
陈岁桉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高考结束花两个月时间拿下的驾照,考试都是一次过,就那两个月碰车,现在过了三年,都忘记怎么开车了。”
他高中毕业,班里就有人组队合伙在县城学车考驾照,男人嘛,谁没个开车梦,就算没车,也想考着,所以他斥巨资,拿着学校奖学金报名了驾校。
“要不要开开,试试豪车的手感?”江逾白笑着问。
陈岁桉听到连忙摇头,这可是豪车,他这个新手小白万一磕着碰着,就是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千万别,坏了我可真的赔不起,咱们赶紧出发。”
江逾白听到无奈摇头,“都是兄弟,坏了不要你赔,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先去办正事,要是事情干漂亮了,送你一辆都成。”
说完,江逾白油门一踩,车辆嗖的一下,很快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