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说,你怎么会想到不是她生日呢。
何诗艳搂着她父亲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撒娇似的说:
你猜猜。
我的小公主,我哪猜的到哦。你也真是,大姑娘了,还像小时候这样沾着老爸。他父亲无奈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神色中满是感慨和关爱。
你是我老爸,不沾你,沾谁去。再说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一直都是你们长不大的女儿吗,何诗艳满脸的抱怨。
老爸,表姐过生日,别说蛋糕,吃的都好随便。她还让我问你件事,不晓得你们帮不帮的上忙。
什么忙?她父亲眉头轻皱,带着一丝不愿。
表姐不是生了个双胞胎,两女儿吗,要上学,他老公是农村的,表姐想把俩孩子转来县城,让我问你们能不能帮下忙。
我明白了,这那是她生日呀,是让你带话我,连孩子都利用,我是服了这袁琴。就那老房子的事,白给他们住还小事,前几个月连水电费也不交,人家收水电费的电话打上门来,为这事,我同你舅妈说过一次。你说袁琴俩夫妻也是,白住我房子这么久,她们来找过我们吗,说过一句感谢的话吗?要不是因为你舅妈当年帮过我,我情愿房子空着,也不愿给她们住。
他父亲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激动,带着怒气的说完。
老爸,你别生气,其实我看表姐一家过的很辛苦。何诗艳看着自己的老爸这样子,连忙起来,拉着她坐下,难得的端了怀茶给她父亲。
如果袁琴明天打电话给你,你同她说户口那事,我帮不了。真是的,袁琴也好意思开这个口。我又不是卖户口的。带着心中的怒气,她父亲的手拍了下大理石茶桌。
何诗艳沒想到父亲会发这么大的火,后悔自己说那户口的事,带着讨好的眼神摇了摇她父亲的手。
老爸,你不帮就不帮,发那么火干嘛,看把你气的。
帮,怎么帮?农转非,有那么容易吗?我还不是一样要找关系,要求别人,求别人哪肯定的花钱,就算是好朋友,人家不好意思要你的钱,饭你总的请人家吃一顿吧。
上次你堂哥的户口转来这,我托关系,请人吃饭都花了差不多一千多块,还不算浪费的时间。在她们眼里,以为我张口说一声就能办好的事,却不知道我心中有多委屈。
老爸,咱不说那事了,叫表姐花点钱买个户口,我们班小霞就是买的城市户口。何诗艳看着老爸的怒气平息下来,一脸高兴。
买户口,不是我鄙视她,同时买两个人的户口,不要一万,也不会低于八千,她们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听你舅妈说袁琴在粤州制衣厂上班,也就七八百块钱,她老公骑个麾托出租,一个月下能有多少?我这是怎么拉,同你一个孩子说这些,去睡觉了。明天一早你要上学呢。她父亲看了看手表,用摇控关掉了电视。
老爸,明天见,何诗艳提着书包进了房间,她父亲倒了一怀茶,端在手上,那对小眼睛闪过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天,天亮总是来的比较早,五点多钟,天空就露出一丝鱼肚白。
洗漱完后,何诗艳提着书包打开门,说了声,老爸,我上学了,他父亲刚起床,打了个哈,睡眼惺忪的向她挥手,记的吃早餐,别饿坏胃了。
何诗艳出了小区,一路踢着路边丢弃的垃圾,来到一家沙县小吃的店里,点了一笼饺子,吃了起来。
叮当,一声自行车的铃声响起。
小姝姝,吃早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