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钱字。
钱,钱,钱,得去那弄那么多钱呀,想到这时,钟兰英又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拿着钥匙打开了那口红木箱子,拿出了那个红布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看着不多的几个袁大头,拿起来数了下,眉毛皱了皱,眼神黯淡了下来。心里一阵长叹,母亲给她的袁大头就剩下九个了,这可咋整呀,这老二打死狗来讲价,可把她这个做母亲的逼上梁山了。
钟兰英小心翼翼的把那些银子之类的东西装回了那红布袋子里,无精打釆的拖着有些深重的脚步坐在了床上,右手用力的拍着自己的额头,随后又倒在了床上,闭着眼睛,这段时间因为儿媳妇坐月子,白天要干田里的农活,还要照顾儿媳妇的饮食起居,还要每天倒儿媳妇拉在尿桶里的屎便,晚上还要带刚出生的她孙子。一天下来,让她这个上了年纪的妇女一身都是酸痛,更要命是夜里要起好几趟给孙子把屎把尿,还要抱去她儿媳妇房里喂奶,一晚上下来只睡两三个小时。这样的日子过了一百来天。
钟兰英闭着眼躺在床上,想着想着迷糊中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己经落山了。她连忙从床上起来,整理了7散乱的头发,精神抖擞的出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煮好了早饭的钟兰英去了趟她的娘家。
钟兰英在去娘家的路上,心里有些焦虑,如果有其它的选择,她真的不想去求她的兄弟。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同她的哥哥们说借钱的事。
自从她的父母过世后,她一年也难得回几次娘家,兄姝之情多少有些冷淡。特别是几个哥哥做生意出身,感情自然就看的更淡,以前父母在世时,自己有事找他们帮忙,他们虽然不情愿,但妨于父母的面子,他们沒法子,心里不舒服的情况下帮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