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芬,你在想啥呢?喊了你几遍也不应我,是不是在想那个帅哥哥?
正在思绪中的何淑芬连忙清醒过来,深深的看了一眼他。
咋地?俺就是想帅哥,关你啥事?
好好好,你继续,我只是想问向你,这铺好的床你睡那边?里面还是外面?
阵阳华冲她笑了笑,指着地下的稻草对她说道。
床?何淑芬望了一眼铺在地下稻草后,对他说了一句:
我睡外头。
那行,我先睡了,陈阳华打了个哈欠,和衣躺在了里头。也许是昨晚沒睡好,也许是今天他太累,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那呼噜打的如雷般响亮。
何淑芬看着沉睡中打着呼噜的他,心里想,这男人也真是,在这种地方也能一躺下就睡的那么死,像一头死猪一样。
何淑芬坐在火堆旁两眼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阵凉风吹来,何淑芬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身子,望着亭外黑漆的一片片,一种莫名的寒意袭入心头,双手不由把稻草抱得更紧了一些。
刚才她向漆黑的外面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孩子天生怕黑,还是胆子太小心里做怪,她觉的外面有些阴气沉沉,一向胆小的她,最怕黑,特别是在这陌生的亭子里,她现在都开始怀疑这亭子周围两里都沒有住户人家,会不会是有鬼。
一想到鬼,何淑芬全身汗毛竖起,看了眼熟睡中的陈阳华,连忙起身往他那里移。
鬼,对她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为小的时候经常会听自己算命的盲奶奶讲鬼故事,那时候,白天她奶奶讲一个鬼故事,她那个晚上基本就会睡不到一两个小时。
陌生是因为她从来都沒见过鬼,但鬼的样子她还知道的,毕竟奶奶在世时不止一次对她描述过鬼的样子。
奶奶口中说的鬼,是一种沒有人影,头顶模糊不清,舌头特别的长,以吸生人鲜血为乐。奶奶称其为长舌鬼。
一想到长舌鬼,何淑芬又向睡着了陈阳华那里靠的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