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府上的护卫都是寅时末开始巡逻的。”
禹相承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见禹相承出来,等在门口的禹相宁连忙追上。
“二哥,明日我督查你就不要过来了。”禹相宁想着大皇子如此挑衅二哥心中仍然十分气愤,同样都是皇子,禹相承为大皇子巡逻护卫这又算什么?
古往今来,君臣之间才会如此,如今顺天王的默许着实是一碗水端的太偏了些。
“无碍,跳梁之人,难成大器。”禹相承拍着禹相宁的肩膀说道。
“哥,这些年苦了你了。”想到顺天王这些年对自家二哥的严苛,与对大皇子的偏袒禹相宁有些动情。
“爱之,终究害之。”说完,禹相承骑着马向着庆承宫奔回去。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榻上熟睡的禹相伯却被一阵叮叮咣咣的铁器相撞的声音惊醒。
“来人,外面什么声音?”禹相伯推开边上不着寸缕的小丫鬟,烦躁的说道。
“回,回大皇子,是二皇子说是切身保护皇子府,正在前院练兵。小的们拦不住呀。”
禹相伯穿着睡袍起身看了看,自己前院几十号人,兵器样样俱全。禹相承正坐在伞下,指挥着一众士兵操练。
禹相伯不悦的说:“这是干什么?当我庆伯宫是什么地方?”
“哥哥安全最重要,弟弟我若不日日亲自护卫于心不安。但我护卫军几百士兵有待调教,为了都城安全,扎实训练刻不容缓。”禹相承说道。“作为主帅,岂有缺席之礼。”
“你……”
禹相伯顿时气得返回屋内关上了门。“我看他还想怎么折腾?”
操练的护卫军直到中午才听了禹相承指令散去。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五六天,护卫军准时到位,刀枪剑戟声中,禹相伯真的病了。
但却不得不强撑起身子,坐轿进了宫。违心的告诉顺天王自己已经大好,请旨让禹相承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