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若谋划造反,喻靖康这边就敢背后高密,两父子的气场三观向来不合。
喻靖雯虽任性,但却是个爱恨分明的,此时已经嫌恶欲呕。
抚了抚心口强压下心中欲呕的不适感,搭着禹相伯的手上了马车。
在车轮吱吱呀呀中,老王爷一行渐渐远去,马车中独自坐着的喻靖雯早已泪流满面。
闭上眼睛,昨夜爹爹说的话历历在目。
“大皇子月余会去衡国求娶于你,你与大皇子妃会为平妻。禹相伯已经应允未来皇后之位,爹爹会让你风风光光出阁的。”
喻靖雯挣扎、哭诉、放狠话。往日对女儿疼宠有佳的老王爷却都不为所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大皇子你必须嫁。作为我喻尔卿的女儿,享受荣华就该为我的宏图霸业风险其所能。”
“小儿女情长,半晌便忘了,何况他心没你,牵强嫁了又有何用,母仪天下,以后启国的天下都会是我喻尔卿的外孙的。”老王爷拂下喻靖雯拉住自己胳膊的手,冷脸说道。
马车渐行渐远,喻靖雯的心中也越来越坚硬,似有一块石头种子,在慢慢的生根发芽,见见麻木了痛点。
叹了一口气,喻靖雯慢慢挺直腰板坚定的的望向前方。
“是你弃了我,休怪我无情。“
……
护卫军这边,阵阵的口号声响彻半边天,禹相承禹相宁整日都泡在军中,操练兵将。
禹相宁这边刚为兵将们示范完大刀,拿着小厮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满是汗水的脸颊。
“这护城军兵强马壮,为何近日如此重量操练?”禹相宁累的呲牙咧嘴。
禹相承望着整齐划一的护城军,若有所思的说道:“要变天了。”
禹相宁望着天空:“还大晴,变什么天。”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喝到一半,顿了下来,似是思索到什么:“二哥,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禹相承拍了拍禹相宁的肩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