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无措的感觉最为难熬,偏偏这时自己却不能陪在她身边。
药姑迎着慕晗快走过来:“我的小慕晗,这些日子苦了你了。”药姑性格开朗亦多愁善感。
“药姑姑,我也是。听元忠说你们被迫逃离,那会我就很担心您和隐谷子的安全,托着哥哥也没能打探到情况。后来知道禹相宁世子把一起都安顿好这才放下心来。”慕晗拥住药姑,软软诺诺的声音略带委屈的诉说着。
药姑心里熨帖的一塌糊涂:“傻姑娘不哭,我们这不是没事么。”药姑慢慢缕着慕晗的秀发。
隐谷子看着慕晗苍白的脸色更是寻思着待会要为慕晗开两副方子,调理下身体。
慕晗起身擦了擦眼泪:“药姑姑,我先带着您们安顿好,再去楚逍院。”
慕晗带着隐谷子和药姑一路到达准备好的院落。里面都已打扫干净,细软也都换了新。
慕晗还特意熏上了药姑喜欢的茉莉花香。
隐谷子二人没敢耽误,放下行李稍做收拾就随着慕晗来到禹相承的院子。
此时禹相承精神已经大好,正躺在床上和在屋里留守的刘大聊着天。
见着隐谷子和药姑过来连忙打着招呼,歉疚的说道:“先生,姑姑小子让你们担心了。”
隐谷子板了脸:“说什么见外话,早就把你当成半个儿了。要不是禹相伯这混账东西,你也不必受此苦楚。”提到这,隐谷子咬着牙愤愤不平的说道。
禹相承苦笑了一声,这些日子自己何尝不是身心饱受摧残。早就发现形势不对,但念及父子亲情,禹相承迟迟没有动手。但自己有情不代表对方也有义。
这一次狠手是真真切切想致自己于死地。
然而,最心寒的是,父亲竟如此轻易的听受大哥古惑,弃了他。
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