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了很久,但是今天起来呢,又看了一遍,怎么都感觉不太对,最后还是决定再修改一遍。】
【这是修改前的原文,修改后的内容已经更新了】
老人的居所在村子后方的矮山上。
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茅草屋,只不过与翠竹松柏为伴,看起来有那么几分灵韵。
屋侧有一泉眼,出水量很小,勉强能积蓄出一个小水潭,都没法形成溪流。
茅草屋前还有一片被老人开垦出来的菜地。
说来也巧,那菜地里如今种着的正是“菘”,不过中州这边却是把它叫做“白菜”。
“小白菜,把竹篓放门口,去生火烧饭。”老人把鱼竿立在茅屋屋檐下,随口朝凌菘吩咐了一句。
肚子咕咕叫的凌菘正看着菜地里的白菜咽口水呢,听见老人的话,甚至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直到老人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核桃——
“哎呀!”
凌菘吃痛惊呼,一双眉毛顿时皱成了团,泪眼汪汪。
“想跟我学修行,又没给我交束脩,那当然要干活抵债了。快去生火,你不饿,老头子我还饿了呢。”老人吹胡子瞪眼,对凌菘的不自觉很不满意。
“哦!”
凌菘瘪瘪嘴,“我又不知道师父你是在叫我。”
她大名凌菘,小名囡囡,几时有了个“小白菜”的称呼?
凌菘无声腹诽着。
从小河边回来的路上,这老爷子问了她许多事情,偏偏对自己缄口不言。
凌菘只知道他叫公羊雍明。
也没问她愿不愿意,直接就让她喊师父了。
颇有种上贼船被骗了的感觉……
凌菘皱了皱小鼻子,老头子在河边钓鱼的时候举手投足都是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不会是装的吧?
带着三分怀疑,按照对方的指示,她去茅屋后面抱来干柴和引火用的杂草,钻进屋子里往土灶上开始生火。
烧饭这种事倒是难不倒她。
以前跟兄长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她就已经学会了,只是手艺很普通罢了。
不过家里那么穷,连吃的盐都不能多放。
对比起来,再好的手艺也没多大用,讲究不了太多。
……
这是凌菘数日以来的第一顿饱饭。
半个时辰后,吃饱饱的凌菘不用公羊雍明催促,主动抱着碗筷回灶台刷锅洗碗。
一通洒扫完毕,她又抱起灶台前的木墩来到老人的摇椅旁边坐下。
用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望着对方。
她什么话都没说,但似乎什么话都说了。
眯眼小憩的老爷子微微睁开一条缝,瞟了眼正巴巴看着他的凌菘,悠悠开口:“你说你感应不到生命之轮,那么你可知什么叫修行?又到底是在修什么?”
“当然是修人体秘境。”凌菘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