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我再也不离开你半步,你快醒来看看我吧。”
“我好想你……”
想那个活蹦乱跳的你,想那个喜静冥思的你,想那个护短怼人毫不手软的你,想那个会哭会笑的你,所以,快醒来吧。
汤予初这是听到第二次穆樾说想她,她鼻头一热,眼角的泪浸出,缓缓落下,穆樾轻柔的把眼角的泪水拭去,“阿初,请你原谅我,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汤予初猛地睁开了双眼,泪眼婆娑。
穆樾惊喜地站起了身,立马和汤予初对视道:“阿初,阿初你醒了!太好了!”
“太好了...”
“太好了....”
穆樾一直呢喃道这几个字,双眼通红,一双璀璨的星眸此时却红肿的不像话。
汤予初喘了口气,呼吸罩上立马白蒙蒙一片,虚弱地伸出双手想抚摸上穆樾的脸庞,穆樾见上,马上握住汤予初的手贴近自己的脸庞,哽咽道:“我在,我在....我在这里....”
汤予初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笑了笑。
是啊,你在这里,我又怎会怪你。
对我们不利的人,那我们就不要手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谢谢韩玲,也是因为你我才能看到穆樾多么在乎我。
两人静静对视着,微笑的看着对方,那目光中的柔情和对互相的珍惜,只有他们懂。
..........
一个月后,汤予初出院。
可乐的四肢也早就好了,此时正蹦蹦跳跳的这里蹭蹭主人的小腿,又去扒拉一下男主人的裤脚管。
穆樾一手搂着康复的汤予初的纤腰,一手牵着可乐,耗子跟在后面拎着整理的衣物和一些日用品,跟在两人一宠的身后,看着颇有些一家三口的模样。
只不过三人上了车,首要的事情就是去关押韩玲的地方。
因为穆樾想要单独解决私人恩怨,所以韩玲先被关在了张家势力的地盘,有一警卫队看守,打算今天解决完就把所有证据和韩玲交给警察局和大众媒体公布。
身败名裂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晚了一个月罢了。
穆樾的神色冷了冷,汤予初主动触碰上穆樾的手腕,轻轻握住,回以一笑。
一身冷气的穆樾立马柔情肆意温文尔雅地看向汤予初,眼底划过一抹庆幸和满足。
还好,还好汤予初真的没事,不然他原谅不了自己,也绝对控制不了自己会对韩玲做出什么事来。
三人一宠到达郊区一幢私人别墅,耗子和可乐主动离开,穆樾牵着汤予初就去了地下室。
阴暗的地下室传来潮湿的霉味,汤予初很难想象,一向高人一等丰衣足食的韩玲怎么受得了?
两个高大魁梧的黑衣保镖就托着架着手铐和脚链的邋遢女人坐在了穆樾和汤予初的面前。
韩玲的变化很大,原本保养的很好的白嫩肌肤此时变得黄色黯淡,一头时尚的长卷发也变得邋里邋遢枯黄枯燥,脏兮兮的黏在了韩玲的脸上,而且也瘦了很多,两眼无神,更是凸出眼球,令人可怖。
地下室开了通风口和明亮的白灯,韩玲动作迟缓地伸出手挡住眼前略微刺眼的光芒,才缓慢的把视线落在了穆樾和汤予初的身上,然后又落在汤予初和穆樾紧握的手上,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轻嘲。
不知道她嘲讽的是自己还是他人。
汤予初想起那天的场景,依旧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恨意。
想到她付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更是怒不可言。
和穆樾对视了眼,就松开了穆樾的手,朝韩玲走去。
“你输得一败涂地。”
一——败——涂——地——
韩玲的表情终于裂开了一条缝,汤予初说的话总是轻易的能把她隐藏的情绪揭露开来,狠狠的扎了一刀。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什么可以跟我比?”
“你所在意的钱,权,势,都没了……”
“你最想杀死的我,现在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我康复的很好,穆樾把我照顾的很好,我比以前还要健康了呢。”
“而你,早已没了以前的锦衣玉食,没了华美的服饰衬托你,甚至变得邋遢不堪,你说,现在的你拿什么和我较量,拿什么和我争穆樾?”
“从前的你穆樾看不上,更何况现在的你。”
“韩玲,你做人挺失败的,你消失了一个多月你亲妹妹都没有找过你。”
“恭喜你,成功的让所有人都对你避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