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银六斤的述求,崔寓言眼神转动,十指指尖相对,思索起了应对之法。
“有没有人,伙计、掌柜的呢?”
“客人来了怎么也不招呼一声!”
“厨子,你锅糊了!”
就在崔寓言沉思冥想之际,一位身材魁梧,肥头大耳的男子闻着浓烟就进入了二泉酒楼。
看到大堂内四下无人,后堂厨房方向还冒着烟,男子呼喊的同时,踏入了后堂的厨房。
当崔寓言、银六斤、萧梦萝、铁梧桐等人从后院返回内堂的时候,内堂内的浓烟已经开始消散。
肥头大耳的男子从厨房内走了出来,拍了拍双手的灰尘,一脸严肃的望向了四人。
“你们是怎么开酒楼的!”
“厨房的火还熄,锅都糊了,烟筒口的木板也不摘,你们要烧房啊!”
“这莫不是一家黑店吧!”
听到男子的抱怨,银六斤上前一步。
“这位兄台,你还别说,这家酒楼前不久还真是一家黑店!”
“啥!”
听到银六斤说酒楼是黑店,男子直接抄起了地上的长条凳挡在了身前。
“官商勾结开黑店,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着银六斤身上的淄衣,听着他口中的黑店,男子怒上心头,挥舞着手中的长腿凳,不断向着银六斤身后的大门逼近。
“这位兄台,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眼看男子有些冲动,银六斤习惯性的拔刀,格挡长凳的同时不断的试图解释。
“你都拔刀了,还解释个屁的,快让开道路,放我离开!”
“要不然,休怪我凳下无情。”
听着官刀砍在凳子上的声音,男子越来越激动,手掌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逼迫着银六斤不断后退。
几次对拼之下,银六斤持刀的手腕就有些酸痛,眼看就要握不住刀了。
而男子却越战越勇,手中的长凳越挥越猛。
最终在男子的一击侧甩下,敲飞了银六斤手中的官刀。
将官刀抽飞,男子回身翻转,又是一长凳,直砸向了银六斤的脑门。
那架势,不像任何功法招式,反而像是在颠勺。
眼看银六斤将要被爆头,萧梦萝与崔寓言便想出手相救。
可没等二人出手,一道身影便移形换影出现在银六斤的面前。
一只玉手上举,与长条凳碰撞的瞬间,长条凳咔嚓一声四分五裂,连带着男子也被震退,摔倒在地。
“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
萧梦萝与崔寓言皆为练家子,自然认得这套刀枪难伤的功法。
要知道,这金钟罩的修炼极为苛刻与艰辛,就是身材魁梧的男子都很难坚持下去,更别说是铁梧桐这个弱女子了。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二人眼神震惊,嘴巴微张,一时之间实在难以理解。
“多谢铁姑娘出手相助!”
银六斤一阵后怕,那男子力道极大,根本不是他能够对付的存在。
要不是铁梧桐出手,他真的有被开瓢的危险。
“小事一桩,银捕头不必放在心上!”
“这位兄台,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私自闯入此地,还出手打伤公差?”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面对质问他的铁梧桐,男子也自知不是对手,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这位姑娘,你们大白天的开黑店,还官商勾结,还问我干什么!”
“还有,出手伤人的是你吧,在场的除了我受伤外,谁还受伤了?”
“额,不好意思,那位公子,我没注意到你额头也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