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香云纱,是用薯莨汁染的。”杨标让她来摸布料,“制作香云纱需要涂泥上去,反面颜色较深,一般是黑色的,看起来有乌黑发亮的感觉。”
河泥中的铁元素与薯茛汁中的元素发生化学反应产生黑色。这个不需要跟她说,反正以后也用不着她来亲自制作的。
“这个我买过,会掉色哎。”夏薇薇凑到他跟前,小声的告诉他,他家布料其实做的不好,需要找个好的染布师傅来教。
“嗯,确实是会掉色。”杨标被她的小心翼翼逗笑了,香云纱用的是薯莨染色的,是纯植物染料的丝绸面料,“香云纱掉色主要掉的是薯莨泥的颜色,多次洗的话,以后掉色情况会好很多的。”
“这个轻薄透气,在夏季穿着非常的舒服,是铺子里现在卖的比较好的一款布料。”
“哦,”夏薇薇摸着香云纱,手感很柔润。
“走,再带你去个地方。”看她还挺有经商头脑的,提的问题都在点上,于是杨标又拉着她去了鸳鸯金楼。
“这是沈川,”他兴冲冲的向夏薇薇介绍了金楼的这些人,打算也让她来管理。
“主子,这是…”沈川见夏薇薇一身富贵的被杨标牵着,应该跟主子关系匪浅。
“哦,这是我昨天刚过门的媳妇,这金楼以后就由她负责了。”杨标笑着向沈川介绍了夏薇薇,自己以后就轻松多了。
记得有人跟他说过安和堂是夏薇薇家的祖产,既然人现在出嫁了,再去管理娘家的产业不太好,想让她忙起来,就给她三个挣钱多又不累的铺子。
“主子!”连名跪在地上,双手战战兢兢的呈上了白喜帕。
“啊啊啊…”晋王乾看着那刺眼的红,感受到了对他的侮辱,是对他的宣战。他发狂的朝那白布用剑挥刺,要把一切耻辱、轻视杀个干干净净。
连名双手举着一动都不敢动,任由他几次误刺伤到,直到白喜帕被刺得破破烂烂。
“杨标,我要杀了你!”白喜帕已经稀碎,晋王乾还没有发泄完,朝天一直大吼着。
“什么?”刘氏派到松柏院的人过来汇报晋王的一举一动,听说连名从杨标家拿了带血的白喜帕过来,不禁悲从中来,完了,全完了,“我的女儿啊,好命苦啊!”
“夫人,这是必然的啊。”刘南恩见刘氏状态疯癫,吓得要死,忙去府衙找夏兆丰汇报此事了。夏兆丰怕刘氏接受不了,会做傻事,忙放下一切事务快马加鞭从府衙赶回家安慰她。
“咱们女儿配杨标也不是很差啊,你也看到了,他长得也是相貌堂堂的,最重要的是他文采斐然,是个可造之材,这个我已经亲自考校过了。”夏兆丰抱着失魂落魄的刘氏,轻拍着她的后背。
刘氏依然没有反应,只是坐在那里,眼泪一直不停的流,滴在了夏兆丰的肩膀上,也刺痛了他的心。
但他还是打起精神来,“等我致仕了,就好好陪夫人走遍天下的山山水水,吃遍这天下的美食,我跟你说啊,那个江南小吃可好吃了。……”
“……你还记得咱俩刚成亲那会吗?”夏兆丰想起和刘氏最初相遇时的美好,抱着她的身体突然有了悸动,两人拥吻在一起,重温了当初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