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文宾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着,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应该是杀了自己无数遍了吧。
“鲁喜,你去找桑县的知县。”杨标回到了屋里,从抽屉里找到了纸笔,给桑县知县写了一份公函文书,要求他缉拿小指戴有尾戒的人,盖上了北巡抚的官印。
“把这个戒指也带着,让知县知晓是什么样的尾戒。”杨标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尾戒交给了他。
“纸,笔?”见他拿着公函走了,杨标猛然间发现手里的毛笔有点不同寻常,这是用鹿毫制作的毛笔,这普通的宅院,却放置了制作上乘的毛笔和墨砚,处处都透着一种诡异。
“走吧。”大家多次翻找都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再找下去也是徒劳的,他只好撤了。
“夫人,你看这次的戒指和上回的戒指是否相同,若是,那这些强盗也许与安国公有关。”杨标回到客栈,就把今天的事都跟她说了。
“嗯,夫君的猜测不无道理,不过这个银制的拿在手中感觉好沉啊。”夏薇薇听完了,对这戒指的手感表示疑惑,银子的在手里不可能会这么沉。
她去箱子里取了上回缴获的尾戒出来,与此次的尾戒一一对比,发现同样都是银制的款式。
“夫人,你之所以感觉到沉是因为外面用了一层银液包裹住金子的材质,可能是为了不引人注目。”
杨标拿过她手里的尾戒,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那戒指使劲的切了一下,露出了金灿灿的颜色。
“夫君,果然是开了八年金楼的东家,什么材质的首饰都逃不掉你的眼睛。”她见到露出来的金子,笑嘻嘻的夸道。
“夫人,为夫让文宾他们去买吃的了,接下来的几天,就不打算找客栈投宿了,在野外解决,夫人可以吗?”杨标见她笑靥如花,动人至极,直接抱着她滚了床单。
“夫君的体力是真好啊!”她之前都有休息的,见他多番运动之后依然生龙活虎的,不由感叹道。
“为夫比夫人还小上一个月的,那肯定是比夫人年轻些,身体也棒多了的。”若是在现代的年龄加上在这里待了九年多的时间,都快到五十知天命的年纪了。
“我真的会谢!”夏薇薇无奈的用力掐着他大腿上的肉,他这张嘴怎么就如此会气人的。
“不用谢!”见她跟自己待久了,现代网络的语言说得也很溜了,杨标笑着抓住了她掐自己的手。
“我是真的谢你吗?”夏薇薇有点恼了,把衣服穿上了,然后将他的衣服丢到他的脸上。“夫君不是说要快点回前浦府吗?”
“嗯,现在发现想和做完全是两回事,看到夫人,为夫就走不动道了,该怎么办呀?”
他嘴里说归说,衣服倒是穿得很快,穿戴整齐后就出去吩咐大家出发了,留下枕边人坐在那里独自凌乱。
“文宾,你安排好白天驾车的人,晚上赶夜路的人,这一路尽量不停,我们要抓紧时间赶回前浦府去。”
这两天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此次又碰到了大批戴尾戒的人,说明五个府城的治安迫在眉睫了,一定要加大力度管理好,只有投资环境好了,那商户自然就会愿意来北方开店铺了。
他们若是开店铺经营,那肯定是要交商税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消费,也就间接带活了当地的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