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狗,养不熟就杀几个,这件事你去处理吧,一定要把人找出来,杀鸡儆猴。”
秦阑夜回到秦府,流非前辈翘着二郎腿喝着酒,看见他嚷道:“小子,来,喝一口。”
秦阑夜把他手中的酒壶拿过来放下:“前辈可好?”
“我像是有事吗?我告诉你,我的轻功这世上我可以排前三。不过就是让我进去下个毒,这有何难。”流非想去抢酒壶,秦阑夜把手往后一背:“做正事。”
“你查到了?”
“与军暗中联系的人是阿嬷,而且公主也知情,估计她是主谋。”
“公主?”流非有些不可思议:“她是高齐的公主,合着外人欺负她老子?”
“期间因果并不知晓,但是今日阿嬷找的是她,说明这两人本就是一起的。”秦阑夜磨着墨,放好信纸。
“你怎么知道是她?”
“朱将军给我的那封信字体娟秀但是所有落笔都朝左,所以这个人一定惯用左手,而且朝中官员我们都排查了一遍,确都无可疑,今日我让你在她门房上下毒便可知道她是否惯用左手。我见她时,她有刻意的隐瞒她惯用左手的事,但是人在私下并不会刻意,她今日就是左手上有中毒的痕迹,那封信就是她写的。”
秦阑夜把信写好递给流非前辈:“还得麻烦前辈把这封信亲自送给朱将军。”
流非接过信挑了挑眉:“行,我就走一趟,你小子可以吖,老朱没有看错人。”
说话间,人就已经不见了。
轻云端着西瓜正准备上台阶,只觉得头上凉风一阵,低头一看,盘中的西瓜已经没有了,他气得跺脚:“流非!”
一块瓜皮稳稳的落到他头顶上。
轻云气得盘子都差点扔了。
容华回到别苑,把所有暗蝶召集起来,黑衣黑裙,脸上蒙着黑纱,额间都画着一只黑色的蝴蝶。
“说吧,谁给我下了毒?”她翘着腿,茶杯捧到手中漫不经心的问。
暗蝶都面面相觑无人做声。
“再问一次,谁做的?”容华把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为首的一位站了出来,她额上的蝴蝶颜色与人不同,是红色的:“公主,属下不知下毒之事。”
阿嬷冷笑:“银姬,上次你用匕首指着我,下毒不会是你吧?”
“自然不是,我为何要这样做?”银姬迎上她的目光:“上次是因为你两次丢失药丸,我不过是公事公办,你也说了,你死了我们也会死。”
“大白天,若是外人进来,你们四十个人会不知道?若是如此,那你们也没有什么作用。”阿嬷脸色也跌了下来,她本就不爱笑,现在就更冷。
银姬倒是无话可说,单膝跪下:“公主,这次是我们的疏忽。”
容华公主斜睨道:“不是你,你失职。是你,就更该死,拖下去吧。”
银姬脸色大变:“公主,不是我们!若是失职,你可惩罚属下!!”
“真吵,拖下去做药人。也别浪费我十年的栽培。”容华挥挥手。
银姬眼中已是绝望和恐惧,她掏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其他暗蝶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黑纱下看不出表情,容华看着倒地的银姬,叹了一口气:“又费了本公主一张上好的波斯地毯。算了,算是送给她了,裹着丢乱葬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