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和吴海军以及黄文斌脸都涨得通红,彭成龙则频频点头,王涛嗫嚅到“高哥,我们...”,“好了,我相信,我们只要团结一心,以我们的智慧和能力,一定能完成驱除胡虏、恢复中华的使命,我们一定能够在这个世界书写青史、流芳百世的;
蒙元其实也只是外强中干,假以时日,一定会腐朽堕落,那时,别说什么汉军和签军了,即使所谓的探马赤军和怯薛军,也会变得不堪一击,但是,这确实需要一个过程,我们要能忍耐一时的艰苦和困难,胜利一定属于我们”高建国坚定地说道。
王涛和吴海军想了想,不住的点头,彭成龙则说道“说到急行军,我们一时半会可能确实比不上这时代人的耐受力,虽然我们这身子骨体力不见得比他们差,既然你们两个目前还很难跟他们比耐力,我去跟你们弄匹劣马,你们1人练1天兵,练兵的时候去就自己跑去,回来就骑劣马,然后第二天换另一个人也是如此,如何”。
吴海军眼睛一亮“那就太好了”,“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有劣马”王涛有点不解,“是从山外买进的吗”黄文斌问道,彭成龙摇了摇头“从澄迈过来,要走100多里的山路,而且山高林密路险,买过来要走好几天,怎么可能让刘德富他们去作这种生意呢,即使将来有一天要作,也不是现在,这匹马是2年前3长老当年救的那个儋州知州送的,从儋州走水路,经过第一寨运过来的”。
“那...还能再弄几匹吗”吴海军知道不大可能,但还是抱着希望嗫嚅道,果然,彭成龙摇了摇头“不可能的,现在马匹之类可做军用的物资元廷管的越来越严,即使是南方的劣马也是如此,大多都征用或跑运输军用物资去了,市场上马车都很少见了,这琼州路更是如此,我们几次运货租的马车都是从雷州过来的,你们也知道的,你们见到澄迈有卖马的吗”。
几个人都摇了摇头,“最多儋州和乾宁这样的地方或许还有马市,但不仅价格奇高,而且都是些半死不活的马匹,甚至在澄迈租马车都不容易,而且价格至少是雷州那边的2倍”彭成龙又说道。
“那看来3长老这匹马是这寨中唯一的马匹了”黄文斌问道,彭成龙点了点头“至少现在是”,“什么意思”王涛问道,“以前吕世明的人驻寨时,也曾有过一匹马,但上次闹翻之前,就随租的运货的马车一起撤出黎寨了”彭成龙回道。
几个人都沉重的点了点头,“3长老同意借给我们使用吗”高建国问道,彭成龙点了点头“3长老和4长老基本都已汉化,而且3长老姚正光姚石林跟我关系很好,他对我们的计划和方案一向持肯定态度,能帮上忙的他都当仁不让,完全可以当兄弟了”,“那就好,你们就先这样借3长老的马换着练兵吧,3天后,教化的事告一段落,我跟你们一起练兵”高建国慨然道。
“施政的事我们以后再商量,毕竟,我们现在连控制一个小山寨的能力都没有”高建国苦笑着道“我们明天就开始各负其责吧,都要抓紧了,兄弟们,要争分夺秒啊,现在拖延真的就是死亡”。
“压力山大啊”吴海军也苦笑道,几个人都苦笑起来,“或许我们前世都根本不需要这样,可是,今生今世,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听高哥的,明天开始加把力吧”彭成龙也苦笑道,几个人都沉重的点了点头。
刚准备各自离开去休息,高建国忽然喊住吴海军“海军,明天你跟刘三说,让他带话给德富兄弟,在伙计们中再找一个绝对可靠的人,把晒盐的技术传给他,我们现在需要奖励,盐是不够用的”,吴海军想了想,点了点头“好的”。
第二天一早,高建国就找到王文清,寒暄过后,高建国直接问道“岳父大人审定的如何了”,王文清赶紧拿出一叠纸“都在这里,天照你看看吧”,高建国接过纸张,看了两页,眉头紧锁起来,王文清连忙问道“有什么不对吗,天照”。
“黄洪宇、彭玄风、王经武和吴玉山他们写的草...哦不,原稿还在吗,岳父”,“哦在在,我这就拿给你”王文清连忙回道,“有劳岳父拿到我房间里来吧,钏儿跟婉儿吃早饭去了,我跟她说,吃完早饭让婉儿带她到外面走走,快吃晚饭时再回来,所以今天我可以在房间里慢慢看看再说”高建国说道。
过了一会,高建国正在房间里看教化教案,听到大殿里有谈话声,出来看时,是一个书吏打扮的年轻人在跟王文清说什么,那书吏见高建国出来,连忙一拱手“高哥,在下陈文贵陈雨林,叫我文贵就可以,我原在王经武王兄处帮忙练兵,后到王大义处帮忙烧窑,今早王大义让我过来找高哥您和王伯父,刚见你很忙,就先跟王伯父谈谈”。
高建国点了点头“知道为何让你过来吗”,陈书吏脸涨红了道“王经武王兄说我不适合练兵,王大义也说我不会烧窑,我只好过来找高哥你了”,“怎么不适合练兵”高建国找了个台阶坐下来,“自幼读书,手无缚鸡之力,如何练兵”陈书吏苦笑道,“自幼读书,可有考取功名”高建国又问道。
“前宋覆亡前,有考取秀才功名,后来蒙元入主,未开科考,就没有再考功名了”陈书吏老老实实回道,高建国点了点头“说到自幼读书,我跟那王经武也是自幼读书,只是如你所说,蒙元入主,未能考取功名罢了,但我们却还是能练兵尚武,如何你就不能”。
“高哥和王兄都是文武双全,胸怀大志之人,文贵何敢相比”陈书吏边回答边看向高建国,“呵呵,这话说的,你圣贤书没读多少,其他书看多了吧”高建国冷笑道“算了,不说这些了,那如何烧窑又不会呢”。
“这,烧窑乃劳力下人所做之事,圣人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陈书吏忽然朗朗上口起来,“好啦”高建国忽然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