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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日出月息,此生一去

当那个让此方世界拥有方位距离的存在真正的被辰归尘完全感受到的时候,惊悚的情绪让他的神魂都激荡了起来。

他眼前的存在是一柄破碎的剑,一柄他很熟悉的剑,剑长三尺二,剑宽三指,剑格同剑柄呈墨色。

除了近乎完全的破碎之外。这是他的周天之相,被莫名白色痕迹附着的周天之相。

这就是变强的代价吗,果然命运是不会肆意的降临浮萍般的幸运。

依靠不了解的东西变强,最终要成为这个世界的饵料吗?

不对,辰归尘想起了半个多月前,他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发现的那枚吊坠。

如果这个世界会带走人的周天之相或者内相的话,记忆中的那个男人的实力明显是外景的境界,放到东国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足够镇守一方平安。

外景境的标志就是将内相完全破碎,以意化力,彻底贯通人体十二正经,八脉奇经,和多如繁星的窍穴。

这是修行的常识定理,人族修行的根本法则,可那枚吊坠不是他的内相之类的,又会是什么?由能量组成、不好追溯。

想不明白的辰归尘,不想了。

紫恒洞天和大陆一样,日出月息,光辉匿在星界,悬照所有,世界不会因为少了他辰归尘导致变化。

就是可能会对不起父母和钟离望以及那位教习了,前者自不必说,后者,他如果消逝在这里,钟离望和教习的一个严重过失是跑不掉的,国子监内只有二十以后的擂台才不计较生死。

但不计较也不是培养杀人犯的。

“就当自己是为了道途。”他不想再空等在这里,不同的进入方法,不知道力量耗尽的时候是会永远的消散还是回归现实。

一声听之使人悲天伤地的惨叫回荡在太医院驻国子监分院的病房中。

“他醒了,他醒了。”朦胧的目光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听声音,是钱锦逸那个胖子吗?

耳边是依稀的脚步声,空洞的瞳孔上突然被一张张人脸填满,周围的元气好像都逼仄了一点。

“让,让开一点……”嘴里发出的是嘶哑又虚弱的声音。

太阳穴好像被什么东西搅碎了。

……

……

好像可以看清一点了,眼前的色块更加分明,但好歹可以分清哪是人脸了。

“行了行了,都散开吧,别一堆人堆在这里妨碍老夫。”一位被小年轻们挤到一边,正在吹胡子瞪眼的老人将钱锦逸一把拉开。

皱着眉头,留着山羊胡,脸上的沟壑很深,头发花白的老人一只手搭在病号的脉搏上、又两指扒开辰归尘的眼睛,摇了摇头。

辰归尘视角:一团肉色色块,上面挂着两颗黑洞洞的东西,分出两根类似藤蔓的东西,束缚住自己的手,控制住自己的脸。

“人醒了就没什么问题了,等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老师,那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呃…虚弱?”

一旁的张汀兰追问道,不是不信任您的医术,只是辰归尘躺在那里,怎么看都像是被打坏了脑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珠子都不带动的。

“他神魂有损,元气倒流,又用了类似舍身决的爆发之术,看着虚弱是很正常的,隔两天吃一粒蕴神养血丹,一周就好了。”

视线又恢复了一点,可以分辨东西了,虽然还像是蒙了一块布。

五感正在缓缓恢复,就像是神魂回归身体,需要磨合磨合一样。不对,不用用“好像”。

太阳穴的抽痛有所缓和,辰归尘终于有余力思考,思考这是哪儿?我是谁?我在干嘛?我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回来的?

屋内的灯光明亮又给人温暖的感受,大概是工物院的新作品,现在是什么时候?

辰归尘努力的将头左偏,偏到能看到窗户的位置,窗外是泛紫的夜空,几颗星星点缀其间,倒是看不见月亮。也是,不到晚上的话,哪会有这么多人有空过来。

一旁的人们看见辰归尘的动作,又围了上来,钱锦逸将他的头微微抬起,后面多垫一个枕头,让辰归尘动作更方便一点。

这会儿辰归尘这才能看全房间里的人,刚刚的老先生已经出去了,张汀兰、左予烟、钱锦逸和姜惟年围着病床,钟离望坐在一边。

旁边的病床上也躺着一个人,方才看不清楚,这会儿才发现,这不是陈长河师兄吗!

东国境内能伤到他的人?哪家的老祖出来以大欺小了?

看到辰归尘看向一旁的迷茫眼神,左予烟开口道:“陈师兄好像是执行什么任务,半个时辰前被送进来,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刚刚离开的林师姐说问题不大,不用担心,没有你的问题严重。”说着,还摇了摇手,模仿刚刚林岚儿离开的动作。

听罢,辰归尘也没有多说,他和陈师兄其实也没有多少交流,年龄的差距还是有的,对陈长河的了解主要是来自于骆寻和钱锦逸。

又躺了一会儿,张汀兰和左予烟告别先走了,张汀兰走前还留了一句:旁边的甲鱼汤记得喝嗷,很补的。

钟离望后来也说了两句便走了,留了一瓶蕴神养血丹,算作把他打成重伤的赔礼。其实没有必要,但钟离望给出了一个很钟离的理由,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再做过一场。

中午的擂台赛当然没有算钟离望输了,除非隔壁的擂台也算没有掉出范围。

教习最后给出了平局的结果。

最后钱锦逸和姜惟年也走了,这间病房里只剩下尚在昏睡的陈长河,和睡了一下午才醒来的辰归尘。

刚刚把汤喝完,正准备把灯熄灭的辰归尘愕然发现屋内多了两位老人,当代国子祭酒,韩治和东都司业,鲍逸。

东国真正的大人物,辰归尘也只在功勋殿上看过两位的画像,此刻竟然联衫而来。

长河师兄执行的任务竟然这么重要,需要祭酒和司业一起关注吗?

只是,陈长河在隔壁床啊。

辰归尘看了看两位,又看了看陈长河的床位,最后又带着疑惑看回了祭酒。

却说这位祭酒,乌发道冠,简单的青袍加身,除了眼角带着的皱纹和混洞般的眼神,竟然看不出老迈,往外一站,像坤道胜过像国子监的最高管理者。

“鲍老,可看出什么了。”韩祭酒的声音在沉默半晌的病房里流传。

“力量层次非常高,不像是洞真境能达到的。韩祭酒呢?”鲍司业站在韩治半步后的位置拱手答道。

鲍逸看着比他的领导更像个老学究,国字脸,穿着司业仪服,面容衰老,身材却挺拔,长髯与头发皆是灰白色。

说来,韩治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东都的司业了,如今稚童都已经长成可以撑天的玉柱了,他却还是东都的司业,难免会有空活百年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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