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正眼看他们,一身衣服就足够说明一切,这多年皇宫里面的人出不来,能出来的不带把,在暖香阁这种地方,王路几乎是无往而不利。
别说老鸨和那些人背后有没有能量,关键是为了一个周妙彤值得不值得冒着被满门抄斩的风险。
锦衣卫背靠东厂魏忠贤,指挥使田尔耕和北镇抚司镇抚使许显纯都是老魏的义子,就算现在魏忠贤的靠山天启皇帝卧病在床,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更何况皇帝落水之后虽然一直没有痊愈,但是眼看着这些天下来,病情已经基本稳住了。
王路一路走近周妙彤时,周遭短短几个呼吸间便已经消散一空,原本想要一睹周妙彤盛世美颜的人全都纷纷避之不及,脚下生风离开此处。
“大人来了。”周妙彤一脸惊喜,总算与往日那面瘫一样的脸有所区别,仿佛十分惊喜似的上前抱住了王路的胳膊。
老鸨此时松了口气,好在方才坚持着没有让这些人得逞,不然被王路碰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哎呦,大人您可算来了,要不然老身真是挡不住那班人。”老鸨拉长语调,一副委屈的样子。
王路没理会,拍了拍周妙彤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说道:“马上要宵禁了,今日便在贵地住一晚,去准备吧。”
这冷淡的语气并不让老鸨因此觉得强硬,反倒认为这才是锦衣卫大人应有的口气,连忙答应一声着人去准备过夜事宜。
片刻后,王路与周妙彤坐在桌边喝着酒,四处已经布置妥当,淡淡地熏香似乎还有催情之效,坐在王路左手边服侍的周妙彤不多时已经眼含春意,不断的往王路身上靠。
待王路饮下一杯酒后,周妙彤用她那嫩白的手指在王路嘴角轻轻一拂,视线落在王路的脸庞上一丝一毫都不做移动。
王路嘴角勾勒一丝笑意,抓住了周妙彤的手说:“我讲过,现在你还有用,不喜欢做的事情可以不做,而且你说过你家就是被锦衣卫给毁了的,我说的那些话你也不一定听得进去,你现在这样不觉得自己是委身于贼吗?”
“大人~”周妙彤轻咬嘴唇,兰香气息喷打在王路的脖颈间,柔软的身子往王路身上靠着说:“妙彤这双眼睛其实很准的,大人一定就是那个可以救妙彤脱离水火的人,只是大人面对妙彤一直如此克制,如今非要妙彤亲口说出那话才行吗?”
“什么话?”王路低头看向在自己怀中好像一只发情的蛇一般扭动身躯的周妙彤,低声问道。
“大人说要用妙彤,今晚就用了吧,不然妙彤心里总是不踏实。”周妙彤话语之中带着一丝丝颤动,是个男人都能听出那里面娇媚怯羞之意。
“你不信我会送你跟严峻斌离开?”王路问道。
“信,只是妙彤从未喜欢过他,这世间的男子大多巧舌如簧,却无一人像大人这般一言一行都带着无比的霸气,妙彤此生除了姐姐,唯一的念想就是能跟在大人身边伺候大人,大人可能圆了妙彤的这个非分之想?”周妙彤眼神迷离,痴痴的说道。
王路淡淡一笑,伸手捏住了周妙彤的脸轻轻摩挲着……
翌日寅时,王路将搭在自己胸前的玉臂轻轻抬起放回原主人的肚子上,通体舒畅的起身穿衣服。
尽管王路动静不大,照样惊醒了枕边人,在王路套衣服的时候,周妙彤遮住胸前的风光,起身抱住了王路。
“大人要走了?”周妙彤语气温婉,带着些许留恋不舍之意。
“俗话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让我赖在被窝里不做事,那比杀了我都难受。”王路伸手将周妙彤揽在身前轻轻抚摸着说道。
“妙彤不会给大人拖后腿的,只要大人能带我离开这儿,怎么着都行。”周妙彤将下巴枕在王路胸前说道。
“这你放心就是,一个小小的暖香阁是难不住我的,刑部的特赦文书最多三天我就能拿到手,到时候给你在北京置办一处宅子,再买两个丫鬟支使,重新坐回你周家大小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