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问我这个世界上谁最倒霉,我一定会告诉你,是我,不接受反驳。我父亲叫金德,我母亲叫方慧,所以我叫金方。父母都是老家的普通工人,从小我便是别人家的孩子。学习于我而言并不难,难的是我的求学之路。
七岁时母亲送我去上学,老师说我月份不够,要明年再来。第二年村学校倒闭了,还没开始上学的适龄儿童统一安排明年开始到镇上上学。这样我还没开始上学便浪费一年宝贵的时光。
十岁时,上学路上有条五六米长的小木桥,河水干枯,下面都是石头,前面三四个小朋友一起吵闹着,蹦跳着过了桥,没事,我过桥,桥塌了,掉下去,腿断了,在家一趟就是三个月。
十二岁,放学路上,一群孩子爬到一个路边售货架上玩,我从边上走过,架子倒了,我被压在下面,等到路人把我弄出来,我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头肿了半个月,医生说不行了,以后好了也可能会变智障,后来我不仅没有变智障,还年年考第一。庸医害人啊,这可能也是我以后学医的最初来源。
十五岁,学校的实习美女老师带队,全班同学一起周末去爬山,山是我老家据说远看像一个龙头的那座山,三百多米高,快到山顶,有段崖边路,前一个同学踩过去,没事,我踩,滑了下去,幸好半路被一棵树挂住,没死,休学一年。
还有些就不一一举例了,直接说最后吧。高考我以全县第一的分数考上了沪大医学系,本硕博八年连读。八年,抗战都打完了,家里父母含辛茹苦二十年,我熬啊熬,终于熬到了毕业。几个同样熬了八年的同学,一起去搓了一顿,苦尽甘来,喜不自胜,多喝了几杯,回去的路上我踏马被泥头车创了,嘎了。然后就穿过来了。”
听完金方的叙述,吕俊也很无语:“兄弟,你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
“我在这边已经快四十年了,父母估计也已经不在了,她也不知道生活的好不好?”金方回道。
“她是谁?你老婆?”吕俊问。
“是我女朋友,一起熬了八年,本来打算毕业就结婚的。”
“其实也未必,时间流逝未必是一样的,现在蓝星是2024年,你是哪一年穿过去的?”吕俊说道。
“怎么可能?你没骗我?这不符合逻辑啊,这不可能。”金方激动道。
“你先别激动,你都穿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吕俊觉得读书人就是严谨啊,还讲逻辑。
“是啊,我都穿越了,兄弟,我是2021年夏天穿过来的,你帮帮我,帮我去我家看看,看看我父母怎么样了。我怕他们受不了打击。”
“行,你把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我明天就去。”吕俊回道。
“谢谢,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吕俊”。
接下来倆人一直聊到半夜两点才睡,这金方在那边混的还真不错,据他所说,百草堂是一个医者联盟,只有堂内医术最高的人才能称为“行走”,也就是周游四处,救死扶伤的的最强者才配得上这个名。而十里坡是一处盛产各类草药的地方,许多名医圣手都在此处隐居,十里坡医圣之名更是世人给出的最高礼赞。金方还表示会整理出一些蓝星能用的方子,到时交给吕俊,希望能为蓝星医学做些贡献。巧合的是金方的女友就叫魏云舒,这让吕俊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所以决定明天先去找一下这个魏云舒。
第二天吕俊再次来到沪大附属医院,顺利通过前台找到了魏云舒所在的科室。再次见到魏云舒,这会她没带口罩,鹅蛋脸,不属于让人惊艳的第一眼美女,但却是那种越看越舒服的类型,再加上那双眼睛,非常耐看。
“你好,魏医生”。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