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做梦就不是虚拟世界了?”
“切!我做梦很准的好么!”聂晗一撇嘴,骑上车子走了。刚骑到胜利公园,一只草莓那么大的瓢虫落到了聂晗的车把上,聂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手足无措,问:
“你是谁?”
猛一抬头,发现迎面一辆卡车鸣笛而来,离她只有半米远了,连忙刹闸,却还是撞上了。聂晗吓得闭上了眼睛——等了半天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睁眼一看,那大卡车被弹回了一米多远,路旁见着的人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聂晗定了定神,问:
“司机师傅,您没事吧?”
“没,没……”司机也感觉这事儿有点邪,半个字也不敢多说。
“嗨,你还在!我还以为你吓跑了呢。说不定是你搞的鬼呢,小东西。”聂晗骑上车子,发现瓢虫还在,就更觉得神奇,像哄小孩似的跟它说话,瓢虫只拿前爪挠挠脑袋理理翅膀,并不理会她。但聂晗也没失望,继续倒豆子一样说下去,“我做的梦可准了,有一次,我梦见我们数学老师死了,我哭醒了;结果第二天就是二班的数学老师代课,后来我们全班去参加了数学老师的追悼会。不过做梦准也不是什么好事,每年过生日都能准确地提前梦到自己的生日礼物,弄得一点惊喜都没有了。而且还有一个噩梦,我常常梦到:那儿的云在飘,有茂密的原始森林,有山谷、溪流,然后突然一个好可怕的黑影骑着个什么东西闯进来,打破这种静谧。他的身影越来越近,他的脸越来越清晰——没有五官,只有满脸的孔,太可怕了!”聂晗甩甩头,不想再想了,万一这个梦也成真,她可真是要被那张脸吓死。她甩头甩走了那个可怕的梦,也让她把那个小瓢虫一并忘了。
可是小瓢虫显然没有忘了她,她刚一下车,小瓢虫就飞起来落在了她的书包上,跟她一起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