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跟你贫,别人还以为我自言自语神经病呢。我刚才问你的正事呢?”
“小猪,你不是学了‘燃烧’的咒语吗?你用火烧一下他的玉坠就知道了。”
聂晗心里苦笑: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以前的自己,这张嘴着实讨厌;不过现在的自己嘛,这嘴也没好到哪去。
下午刚上学,祁林就来找她:
“你个小没良心的,都一上午没见我了,也不说主动过来关心关心我。”
“你得什么绝症了?”聂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是你先不好好说话的好么,你那个贱样儿说话,我还以为你得嘴癌了。”
“行,我以后再跟您说话一定正襟危坐、坐怀不乱行了吧?”
“大哥,你就这么用成语,语文能及格么?”
“快别提语文,我都不知道这门课到底是干嘛的。还是说说你这一上午都干嘛了吧。”
聂晗怕自己的欠登同桌快来了,不再跟祁林贫嘴,就简单扼要地把上午学魔法中午调查霍小胜的事都说了一下。祁林这人虽然毛病多了点,但跟聂晗真算得上是臭味相投——上学爱踩铃、上课爱睡觉、偏科极严重、说话贼啰嗦——两人多少有点惺惺相惜的情谊,所以有什么事聂晗都愿意跟他分享,虽然俩人现在一个学文、一个学理,还是有事没事就往一起凑合,好像已经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