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欧阳晨点了点头，脑子里只有女仆身上的香水味。

“没救了。”赤冥圣尊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看来得让你在上面吃点苦头，你才会明白这些道理。”

“啊？”欧阳晨一愣，他没有听清楚刚才赤冥圣尊说的话，转头看向赤冥圣尊，“你说什么？”

“没什么。”赤冥圣尊看着欧阳晨傻愣的样子，暗自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气。

……

这是一张很长的桌子，晚宴的规格像是西方皇族，棕色的桌子上摆着白色餐布和蜡烛，但是天花板上又开着灯，桌子上是一个转盘，一道道的山珍海味顺着转盘游往在各个入席人之间。

每个两个人的桌子间都摆着一瓶红酒，上面的文字看起来是法文或者德文，反正不是英文，欧阳晨也看不懂。

白色的餐布仅仅掩盖着入席者面前的一小部分，有的入席者面前就是一个白蜡台，显得很是鸡肋，但或许这重视的就是仪式感。

欧阳晨被请到一个位置面前，他感觉他旁边就是主座，西方皇帝坐的位子，面前的餐具都是银制的刀叉，还有一双玉制的筷子，滑溜溜的，欧阳晨觉得还不如木头筷子用的顺手。

“仪式倒是挺隆重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赤冥圣尊看着周围站着的女仆，教养都很高，低着头在一旁侍奉，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又瞅了一眼面前的白色蜡烛：

“真搞不懂，画蛇添足。”

陈文推着轮椅来到主座，接着就是一位又一位的陈氏人员，应该也有不姓陈的，因为欧阳晨看到不少女性搂着男性的臂膀。

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欧阳晨还以为会有祷告，可陈文见众人入座后，只是吩咐着旁边的女仆：

“可以上菜了。”

随着一盘又一盘冒着水汽的菜端上餐桌，大部分都壮丽无比，龙飞凤舞似的，各种雕花显得很华丽，但欧阳晨知道当菜到自己跟前，才发现大部分都是冷的。

全是生的？欧阳晨很是惊讶，就连波龙都是冷的，只有少数几道热菜，就连冷菜旁边的蘸料也是单调无比，要么是酱油，要么就是芥末。

没有折耳根嘛？欧阳晨忍不住心里吐槽，这么多海鲜，也不知道放点折耳根降降辐。

“华而不实，正常，别人都是注重服务，像鱼腥草这种东西，出了云贵川渝，还真没多少人吃。”

赤冥圣尊则是感觉很正常，他伸手示意，让欧阳晨先试着夹两筷子生鱼片尝尝。

“这么多人，我先动筷子不好吧？”

“没事，谁敢阻拦你啊。”赤冥圣尊眼神示意欧阳晨放心。

于是，欧阳晨拿着玉制筷子，好在生鱼片这种食品不滑，他下意识的蘸了一点芥末，没有看旁边人的眼光，自己自顾自送进了嘴边。

“感觉怎么样？”

“一般，不如熟的，吃多了舌头都要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