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芬答应了给她补偿,对她名声坏了的补偿。
结果这钱在兜里还没捂热呢?就给出去了。
不过心里想的是刘春芬那么有钱,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姑姑,想着这从她那里要点也应该挺容易的,也就没那么伤心了。
就算是林暖不提,刘槐花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像小鸡啄米般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怎么做了。
林暖再次旧计重施,观察了一下胡同外没什么人,把被打晕了的刘槐花再次扔在了了胡同里,拍拍手离开了。
对于刚刚得到的意外之财已经想好了她的用处,随手就先放到了空间里。
按照刘槐花给的地址找到了刘春芬现在的住处。
要说想打听一个人,只要是拿把瓜子往街头巷尾那些,看孩子或者在门口坐着闲聊的大婶大娘们的热闹堆里一扎,想听什么样子八卦都有。
林暖本来也想拿点瓜子加入八卦大队的,可惜空间里只有糖,没有瓜子,也只能抓出一把糖来放在兜里。
林暖走到在在胡同口围坐在一起扯闲篇的大婶大妈跟前。
“你们好,我想请问一下刘春芬家是在这个胡同里面吗?”
人群中一个面相比较和善的大婶放下手中正纳的鞋底。
“进了胡同第三家就是她家了,你这小姑娘是他们家什么人啊?他们家里的人好像都去上班了,这个时候应该都不在。”
林暖正愁没人问呢?
听到有人问就赶忙扎到人堆里,先是从兜里掏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先是递给了问她话的婶子两个,“谢谢婶子,这个糖甜甜嘴。”
然后又给在座的一人分了两个,才接着道:“我们两家现在还没什么亲戚,以后我还说不准,前两天有人到我家给我妹子说媒,那男方就是刘春芬家的大儿子,我妈就怕我来这边打听一下,看看这边条件什么样,人怎么样?”
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几个婶子大娘们拿了糖,一个个的也都很好说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家搬过来的快有两个月了,我们来往不多,这不是很了解。”
“闺女回家跟你妈说趁早退了这门亲事,我就住在他们家隔壁,每个星期他们家的三个儿子都得吵上一回,他们的房子也是租的,下头还有两个小叔子,你妹子要是嫁过来了日子可不好过。”
“前两天我闺女回来串门,正好碰到了刘春芬,我听我闺女说她男人是个卖国贼,已经被判了死刑,是因为在她们那儿大院待不下去了,这才搬到了我们这。”
“我之前也听说了,不过我听说刘春芬和她男人好像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