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兽直冲那开口最多的少女奔去,安然看得也是心惊,连喊了好几声快闪开,可那少女根本听不到也躲不开。
那凶兽一步步地靠近着少女,完全不顾身后攻击它的人,扬起一爪,把那少女拍下山坡。
场景再转换,眼前的府邸安然熟的不能再熟,那是她呆过三年的将军府。
“大夫,阿然怎么还没醒?”安母抹着泪靠在安父的肩上揪心地问道,“这已经三天了啊。”安逸和安老爷子老夫人也正看着大夫等待他的回答。
“将军夫人….”那大夫纠结了下措辞才又开口道:“安小姐她,”话还没说完,节哀两字还未出口,就被一声惊呼所打断。
安逸道:“娘亲妹妹醒了!”
那大夫也瞬间收回话头笑道:“安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喜滋滋地收了打赏离开了将军府。
“你们是谁?”刚醒来的“安然”问道。
安母道“阿然你不记得我们了?”
魂穿?站在屋内仗着记忆中的人看不到自己的安然这般想道,那么现在眼前的“安然”是怎么摔死的呢?
随着场景不停变化,安然发现原来的那个少女的内里好像没了,完全成为了普通人,用阿花的话来说就是凡人。
阿花,安然对西蓝花的爱称。
而她之所以可以跟阿花立下血契会不会因为摔下断崖受了伤,血沾上了阿花的皮毛,而其实她的这具身体似有似无有一丝内力然后被认为是修道者。
可是不对啊,血契这种东西不应该要画个咒或者有什么咒语相配合才有用的吗?
安然看着最后一个场景,懵了。
推她的人居然是……
还未等安然懵完,就被这段记忆弹出去了。
那红字变成了黑色,她又坠入了新的梦境。
在新的梦境中,有一池莲塘,有一阵笛音一直指引着安然,当那笛音消散,安然看见一红衣男子坐在船头,正冲安然笑着挥了挥手让她过去。
鬼使神差地安然竟也跟了过去。
红衣男子道:“安然对吧,可算入了你的梦境的。”
安然应道:“嗯,嗯?”入梦?那不就他们要防的那人?
红衣男子道:“别慌张我不会害你,你跟你的神兽还是我救得。”
安然:“.…..???”
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一面镜子,这面镜子逐渐放大,差不多笔记本屏幕那么大时才停下。
在镜子中是她落到便宜神兽身上后的场景。
她的血滴在便宜神兽的身上,血自动形成了一个符咒。
安然道:“这….血怎么会?”
红衣男子道:“接着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