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还疼吗?”他按住她的身子,伸手要去解她小袄上的盘扣。
“不疼了。”蝉衣退开一步,头摇得像拨浪鼓。
“别动,让我看看。”裴谨上前一步牢牢将她压在身前。
“不要了,婢子真的没事了。”蝉衣护住衣襟,低声说道,“不过是个小伤,世子爷不用记挂。”
“可你……”裴谨看着她的眼睛想要看出些破绽来。可却没有如愿看到她红肿的眼睛。
“真的没事了。”蝉衣笑道,“爷,蝉衣一个通房丫头能得您这般关爱,早就已是心满意足了。您放心,往后主母来了,婢子定也会尽心服侍,绝不会争宠。”
“绝不会争宠?”这话怎么听怎么难受,裴谨不禁想起上回林逸说起他家大哥定下亲事之时,他那个最宠爱的小妾整整哭了一天一夜,还要死要活地想要求恩宠。
“嗯嗯。”蝉衣连连点头。
看着对面小通房一副乖巧模样,裴谨越看越不对劲,弯腰一把打横抱起就将她压在榻上。
“世子爷,您……”蝉衣话音未落,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这一回她再反抗也无济于事,整个人被他强势地压在身下。
他这又是发哪门子邪火啊!蝉衣又急又气,趁着与他唇舌交缠之际,狠狠咬住他的舌头。
“嘶……”男人只觉得舌尖一阵刺痛,一股铁锈味顿时在口腔弥漫。这小丫头平日里这么娇软,这会儿居然敢咬她,真是胆子大了。
他突然烦躁起来,撕拉一声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了半幅,白嫩嫩的肌肤顿时暴露在他眼前,让他欲火中烧,他猛得欺身上来,不管不顾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你……”蝉衣惊叫起来,慌乱地抱住自己的胸口。
原以为这段时间,她委屈求全,为了拉满好感,乖巧懂事扮可怜,想着他或许会有那么一点点怜惜自己,现在想来真是自己想多了,这种人,他怎会怜惜她这种卑贱的通房丫头!
侯府世子,从小的观念里,小妾通房都不过是他们泄欲的工具,一个玩物罢了,正常人谁会对一个工具产生感情!即便是他爹,一旦牵涉到侯府利益,他还不是一样舍弃柳姨娘母子。
不过她一开始也不稀罕从他那里得到那点可怜的爱。只想为自己为安儿争取点权益罢了。
“怎么!你还敢咬我了?”裴谨黑着脸见她护着胸口更生气了,“你这意思是不想爷碰你?”
“世子爷,不是的,蝉衣只是刚刚后肩磕疼了。”蝉衣微微撅起嘴,眼里泪光点点。
“怎么不早说。”男人立即担心起来,将她抱在怀里,查看她的肩头,见那淤血虽已经揉开,但红印却更大了。他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动作太粗暴弄疼她了。
“爷,婢子好疼。”她伸出双手攀紧他的脖子委委屈屈贴了过来。
柔软丰盈的肌肤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裴谨的三魂已经去了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