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义看向炽虺,向着舞池里呆头呆脑的银兕小声说道:“你们多认识认识。灰哥,你今晚让他开开眼,带他好好玩玩。”
炽虺忙点头答应出去了,偌大的包间就剩下了金天义、黑白双娇三人。
白玉娘拿起一杯酒,轻轻转动着,“金公子,有什么问的你尽管问,我们姐妹知道的,定会知无不言。”
金天义:“这零点会所是谁开的?”
白玉娘:“九皇子,大家都知道!”
金天义:“和大秦帝国名家是什么关系?”
白玉娘吃了一惊:“这你都知道!名家的名仕会是第二大股东。”
金天义:“你们和九皇子是什么关系。”
白玉娘有些不好意思,正思量着如何回答。
黑金娘干脆说道:“明面上是朋友,其实,是他公司的公关人员。不过,我们姐妹也是有身份有原则的,不会去做那些龌龊的事情。”
正说话间,水天智进了包间。
黑白双娇忙站立起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金天义笑道:“天智,别老板着个脸,吓到人家了。”
又对着黑白双娇笑道:“说了,今天就是以朋友身份聊聊天,你们也不要紧张。”
几人又坐了下来,东一句西一言的聊起天来。
正说话间。
黑金娘似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迟疑了一下,对着金天义说道:“金公子,这件事情不知与你有无用处,还是说与你听听。”
三人停顿下来,注视着她。
黑金娘:“我们几日前,见过一个公子,很是风流倜傥,说是叫做风公子的。”
白玉娘点头道:“嗯,是叫风公子的。”
黑金娘:“那风公子甚是古怪,总给人一种阴森瘆人的感觉。虽说他包裹严实,可是,我还是看到他身体有些地方是残缺的。”
白玉娘也思索着,“妹妹你这样一说,是有些古怪哦!他的脸怪怪的,有一侧脸颊像是填补上去的,颜色都有些不同。”
黑金娘露出了一丝恐惧,颤声道:“我无意间瞥见他的一条腿,没有肉,小腿尽是那森森白骨。还有,他本意是让我们跳舞的。可是,突然他说了一句‘这么快,故人就来了!’说着,就让我们出去了。”
白玉娘“哎呀!”了一声:“妹妹,还是你仔细一些!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
黑金娘继续说道:“我出门时,眼睛余光似乎看到了一些绿光,然后,那人就不见了!”
金天义心中暗惊,表面不露声色说道:“是有些古怪!你们又是如何认得此人的。”
白玉娘:“还不是那九皇子介绍的,让我们去陪那人。现在看来,凡是跟九皇子有关的,都没有什么好事!”
顿时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水天智看着二人,正色道:“白玉娘、黑金娘,我代表祭坛跟你们商量一个事情。”
白玉娘慌张说道:“大人尽管吩咐就是,何用商量。”
水天智:“你们说的这些事,不管对于帝国,还是皇室都很重要。我希望你们继续和九皇子他们来往,只是,要将所有的细节都汇报给祭坛。这样,可以吗?”
白玉娘、黑金娘二人忙说道:“好的,大人,敢不从命!”
大厅忽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炽虺和银兕在一堆花枝招展的舞姬簇拥下,在中央舞池扭动着身体;炽虺熟练的舞动着,不时引来舞姬们的阵阵叫好声;一旁的银兕却令金天义大跌眼镜,竟然也有模有样扭动着身体,却也是灵动协调。
金天义笑道:“天智,灰哥不知道你过来了吧!”
水天智面若寒霜,冷冷看着舞池。
黑白双娇也站起身来,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忽然,水天智笑了一下:“天义,你们玩吧!我这人喜欢安静,不长于此道。我在这里,你们反而拘束,我就先告辞了!”说罢,就悄然走出了包间。
金天义向着黑白双娇笑道:“天智就是太冷傲了,让人不敢亲近,你们不要见怪!”
黑金娘平静说道:“他如此身份,合该如此。否则,哪里来的神圣感和庄重感!”
金天义诧异道:“他不过就是祭坛的招财童子!你们,就如此的尊崇啊!”
黑白双娇脸色平静,默然不语。
大厅里传来了巨大的声音:“全场谁最帅!”
舞姬们纷纷尖叫着:“灰哥最帅!灰哥,灰哥。。。”
夜深了,凌晨的帝都也冷冷清清的,路上看不到一个身影。
金天义看着银兕,笑道:“今天,可是暴露本性了!玩美了吧!看你见到皎皎姐怎么办!”
银兕哼道:“好意思说我,你整晚上和黑白双娇在包间里,谁知你们干了什么好事!”
金天义急道:“好啊!小银,你倒会倒打一耙!我们整个晚上都在谈事情,不信,你可以问水天智!”
银兕不屑的看着金天义,“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皎皎姐信了,那才是重点。再说了,谁看见水天智来了,谁看见他在包间里。”
金天义气得指着银兕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口气软了下来:“好了,小银,我们都不说,好吧!这么晚了,我们赶紧去驿馆吧!”
两人一进驿馆都傻了,门厅灯光下,狐皎皎正襟危坐在厅内。
“呦!小银哥回来了哦!全场谁最帅,我看不是灰哥,是小银哥哦!”狐皎皎看着鬼鬼祟祟的二人冷冰冰的说道。
金天义和银兕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半晌,银兕嗫嚅道:“皎皎姐,我什么也没干。那炽虺太热情了,再说了,他是大祭司座下的灵兽,我也不好驳人家的面子。”
狐皎皎冷哼道:“炽虺的面子!怕是那些娇滴滴的小娇娘吧!见了她们,路只怕都走不动了吧!”
银兕急道:“皎皎姐,没有了。小义也在,不信,你问他!”
狐皎皎面色更冷了,冷讽道:“人家的事,我哪里敢问!人家堂堂的使团副使,金衣法座,威名赫赫,我们这般小民,如何敢问。”
金天义顿时觉得寒毛倒立,口中发苦,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银兕见状,偷偷溜进了内院。
金天义轻声说道:“皎皎姐,你一直没有睡啊!这么辛苦,早点休息吧!”
狐皎皎也不看他,也不说话。
金天义慢慢走上前去,轻轻拉着她的衣袖,柔声道:“皎皎姐,不生气了。是我错了,你随便罚我吧!”
狐皎皎轻哼一声:“我哪里敢生气哦!我就是生气与你何干!”说着,手臂一甩,挣脱开了金天义的手。
金天义顺势就将狐皎皎抱在了怀中,柔声哄道:“好了,皎皎姐,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哈!”
狐皎皎奋力挣脱着,哪里挣脱的开,眼圈一红,一口就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
金天义痛的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动也不敢叫,轻抚着她的背。
不一会,狐皎皎面红耳赤的推开了他的怀抱,狠狠瞪着金天义,气道:“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害得我担心半天,真是我自作多情。”
金天义紧紧拉着她的手,认真说道:“皎皎姐,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也只喜欢你一个人!”
狐皎皎娇羞的扭转了头,轻声道:“谁叫你喜欢,你这么讨厌!”
金天义看着娇媚羞涩的狐皎皎,不由的痴了,情不自禁的向她的红唇吻去。
忽然,“哎呦,哎呦!”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