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在不在?”
“哥哥,哥哥,你又不理我!”
“哥哥,哥哥,我知道你在,你怎么不理我。。。”
“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我好害怕,我好孤单啊!呜呜呜呜。。。”
“唉!”一个男人长叹了一声。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欣喜道:“哥哥,哥哥,我就知道你在。我就知道还是哥哥疼我!”
“哥哥,哥哥,今天我穿了你最喜欢的衣服,你快看看!”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扎着双马尾,穿着短小的裙子和丝袜,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在他面前转了几圈。
“唉!以后不要这样了!都过去多少年了!那时,年少无知!现在,你我都多少岁了!这些年,你怎么还是老样子,还没有反思改变!”
“怎么没有!哥哥,我都改变了,真的,我这些年天天都在反思。这不是哥哥来了吗,就想讨哥哥的欢心。”那女孩子说着,一会哭一会笑的。
“哥哥,这都两百年过去了,我也知道错了,我想出去了!”
“不行!”男人立即说道。
“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就让我出去吧!哥哥,求你了。”
男人沉默不语。
“哥哥,我在这里好孤独、好痛苦啊!哥哥,你救救我吧!”说着,就伏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那娇小的身躯抽动着,楚楚可怜,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男人有些烦躁的来回走动着。
“哥哥!”女孩抬起身来,满面泪痕,嘶吼着:“哥哥,这次你再不让我出去,怕是再没有机会了!哥哥,你好狠心啊!哥哥,你就不疼惜你可怜的妹妹了吗?”说着又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心烦气乱起来,低声吼道:“我发誓了,不能放你出来。我不可能放你出来!”
“哥哥,你不用放我出来。只要你不阻拦,装作不知道就好了!”
“唉!”男人又长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伏在地上的女孩脸上忽然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一闪即逝。
无量圣山,山脚下,寿安镇。
一个挺大的院落。
院子当中,空羽灵像是出淤泥的莲花一般,清新脱俗,与这个朴素的院落格格不入。
“你来了!”空羽灵那轻柔的声音如仙乐一般让人入迷。
金天义微笑看着她,点头道:“来了!”
突然,空羽灵感觉到了什么,她恐惧的看着玄光残剑,连连后退了几步,脸色煞白。
金天义将玄光残剑放到了一个角落里,看见空羽灵煞白的脸色,顺着她的眼光示意,放到了里间一个黑暗密闭的石室中。
空羽灵端起一杯酒递给了他,娇羞的看着他:“小义,累了吧!解解乏!”
基本不喝酒的金天义一饮而尽。
黑暗石室里,一声声邪异的声音呼喊着,玄光残剑剑柄上的血纹渐渐跳动了起来。
这是大道真境吗?
纯黑色的建筑,进去,纯白色的大厅。
里面空荡荡的,尽头当中是一尊神像,旁边站着的就是空羽灵。
“你来了!”空羽灵的声音十分清脆,悦耳动听。
金天义微笑看着她,点头道:“来了!”
突然,空羽灵感觉到了什么,她恐惧的看着玄光残剑,连连后退了几步,脸色煞白。
金天义看了片刻,将玄光残剑放到了神像的后边。
空羽灵上前拉住了金天义的手,向大厅中间走去。
金天义轻轻握着那白净细腻的小手,感觉有一点冰凉。
忽然,胸口像是被大锤锤击了一下,停住了呼吸,整个人也慌乱了起来。看着空羽灵娇羞红润的脸庞,心里一阵阵的激动和兴奋,身体竟然起了异样的变化。
两人走到大厅中央,突然不见了踪影,像是进了另一个空间。
一声声邪异的声音又回荡在大厅里,残剑剑柄上的血纹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像是一只大手在空中抓舞着,竟然将虚空撕开了一道口子,黑黝黝的空洞中伸出了一条纤细白皙的大腿来。
虚无缥缈的空间,想到什么,那个东西就出现在跟前。
一幅幅画面闪过,一个白色的建筑。进去,一个黑色的大厅。
现代的摆设,有床、有沙发、有茶桌。
白衣飘飘的空羽灵犹如仙子一般,满含笑意的看着他。
“你来了!”空羽灵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
金天义微笑看着她,点头道:“来了!”
突然,空羽灵感觉到了什么,她恐惧的看着玄光残剑,连连后退了几步,脸色煞白。
金天义忙将玄光残剑收进了一方世界,上前握住了空羽灵的双手,安慰道:“羽灵,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害怕,有我呢!”
空羽灵“嘤咛!”一声,扑进了金天义的怀里,身体犹自颤抖不已。
一方世界里似乎冒出了丝丝红色的气息,像一张蛛网,慢慢爬上了金天义的后背,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体内。
金天义不知怎么就莫名火热了起来,口干舌燥,浑身躁动。他炽热的眼神看着空羽灵,痴迷道:“羽灵,你真美!”
空羽灵娇羞的低下了头,“那也没有看你喜欢我!”
金天义喃喃道:“羽灵,知道吗?在你面前,我根本就没有自信!我其实是喜欢你的,我真的好喜欢你!”说着,紧紧抱住了她。
两人不知怎么就嘴碰到了一起,疯狂的如痴如醉的亲吻着,慌乱的脱去了衣衫。
空羽灵轻声娇呼了一声:“我的天哪!”就紧紧的闭上了曼妙的星眸。
不知多久,就如潮汐一般,一波散尽,一波又来。
苦尽甘来,如逢甘霖,久久不能停歇。
一觉醒来,天似乎还是黑的。
“羽灵!”金天义轻声的呼唤着,伸出胳膊想要搂抱她。
空的,没有人。
金天义一下子醒了过来,他看向房间四处,不禁哑然失笑:“想什么呢?人家仙子一般,倒便宜了我,叫我亵渎了!”又猛拍着额头,喃喃道:“金天义啊,金天义啊!一天到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做梦,也应该是皎皎姐啊!这要是被皎皎姐知道了,那还了得。”
他看向了屋顶,猛然坐起身来,看着自己,穿着内衣内裤。他冲下床,猛地拉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