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缓慢的从萧默俏脸上消去，她绕过电脑桌。

从上至下的打量着江成，宛如丈母娘望女婿。

“你有心跳？你有血液？你有智商吗？”“哦！”“你没有。”

萧默像山上下来的野人，既害怕又兴奋。

“你说王教授知道你是什么。那王教授呢？”萧默终于问出了一个有点内容的问题。

“不知道。”江成道。

“不知道是几个意思？”萧默有些愕然。

“我离开的时候，他女儿就同你一般大小，也不知道老头还活着没有。”江成的眸子第一次闪过思愁。

这是他回来到现在，有意识的去思考，他曾经同王教授那些疯狂的举止。

老头是疯子，而他是呆子。疯子与呆子。

但这个世界，每一次跨越式的过程，何曾又不是疯子与呆子在推进。

江成把桌上的资料收起，他似不愿意去触碰那些曾经的记忆。那些人死在了那里，那些事也封尘在年轮。

萧默望着江成离开，她没有阻止，也没有再问什么。此刻她从江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孤独与寂寞。

她不知道要如何去表述。但是能切身的感受到。那是一种悲凉，或者说是一种疼痛的寂寞。

江成路过前台，她望着江宁把头埋的很低，耳腮处还留着羞红。

“我出差了。”江成说了句，便朝着电梯走去。

“嗯！你注意安全。”江宁埋着头，语调轻的如蚊子叫嚷。

萧默敲打着键盘，她在搜索栏处输入‘王大牙教授’敲上回车键。

‘王大牙教授，社科院院士。在人类进化论，星域链接。有着卓越的研究与贡献...........’

‘于，晨光年七月十三日，病故于青山思维逻辑纠正中心。享年八十七岁。’

“去世了？”萧默撑着下颚，眉宇间有着失望。

“江牛马说，王大牙教授知道他是什么物种。可是教授四十年前就去世了。”

她又随手输入，‘王大牙教授有子女吗。’回车键敲了一下。

‘王海，长子。社科院高级院士。王雅雅，南区文工歌舞队，四队领队。’

“老师？”萧默瞳孔一震，惊然的喊道。“老师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她脑袋里的迷雾，似乎有些画面在隐隐作现，老师为什么被抓，上面在隐藏着什么，王大牙教授被送到精神病院，非人类的江成。

这一切连贯起来，似乎就能讲清楚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猛然起身，像是派大星破获了一起银行大劫案。笨着的开心。

既然弄清楚了起因，那么余下的事便好办多了。何况还有江牛马这个超级赛亚人。

“呵呵呵！发达了。”萧默的笑，阴森恐怖，仿佛是人贩子的老奶骗到小女孩一样。

与江成扯了半天，此刻把事情想通之后。萧默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女神也是要吃饭拉屎的。

她走到前台，望着江宁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随手便敲了敲吧台。

“啊！”江宁惊慌叫道。

惊叫声，吓的萧默往后退了小半步。

“要死了，大白天的鬼叫什么。吓我一跳。”

“不是，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呀。”江宁望着萧默，她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我看你一副心事挂在脸上的样子，是遇见什么难事了吗？”萧默关切的询问了下。她又哪里知道江宁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