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既然这件事的误会解开了,我就和你解释一下,免得让你认为真是我偷了你家的鸡,却又蛮不讲理的铐你。”
“不用不用,我还能信不过陈哥你嘛,刚才都是我一时糊涂,太心急了。”
许大茂揉着手腕,赔着笑说道。
“别介,你一时糊涂不要紧,我还得和大伙儿打交道呢,我可不是蛮不讲理的人。”陈川直接问道:“你家的鸡是什么时候丢的?”
许大茂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确定,反正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就不见那只鸡了。”
“好,那你最后看见那只鸡是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今天早上我还喂鸡来着。”
许大茂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那也就是说,你家的鸡就是在今天丢的,这么说没错吧?”
“对,肯定是今天丢的,不过是上午还是下午就不确定了。”
“行!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你家的鸡是谁偷的,但我的这只烧鸡是昨天买的,今天早上我还吃了一顿来着。”
说到这里,陈川扫视了众人一眼继续道:“早上我是和大家一起去上班的,而且今天一整天我都在厂里待着,就算没人能证明我早上吃了鸡肉,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鸡给熏了吧?”
“我能作证,今天早上我出门洗脸,确实闻见烧鸡的味儿了,错不了!”
“对,我也闻见了!”
中院的李叔第一个站出来发言,紧接着又有几个人出来作证。
这下,院里的人也就不再对陈川有怀疑了。
因为这根本就说不通。
要把鸡熏成熏鸡或者烧鸡,起码也得好几个钟头,而且这个活儿一般人真干不了,不光是没有那个工具和香料,关键也没那个手艺。
熏鸡、烧鸡、卤鸡,这些不像炖鸡似的自己家就能做,所以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不可能是陈川干的。
当然了,四合院的这些禽兽们能想明白这个道理的前提是陈川震住了他们。
陈川相信,要是没有刚才那一手,这些人估计会有很大概率睁着眼睛说瞎话,给自己身上泼脏水。
想到这,陈川心里嗤笑一声,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弧度,尽显对这些人的嘲讽与不屑。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没了!陈哥刚才都是我一时糊涂,也不知道我脑子里怎么想的,怨我瞎了眼,怨我!”
许大茂这小子的性格里面,有睚眦必报、有小肚鸡肠,也有反复无常。
但这个人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识时务。
他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识时务。
在厂里巴结领导啥的就不说了,只说在院里,他这个人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屈的时候那真是一怂到底,绝对服服帖帖,就跟一条狗似的,恭顺的让人提不起一丝怒气。
这也是本事了。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陈川摆摆手道:
“那行了,咱们的事儿就算是结了!”
“得嘞,谢谢陈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许大茂立马笑逐颜开,脸上带着谄媚之色,直让在旁边观看的人心中都有些不适应。
“那么好!”
陈川又是一声高喊,引得众人再次看过来。
“傻柱,你是个厨子,而且就住我家旁边儿,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早上吃了烧鸡嘛,你撺掇许大茂来找我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没等傻柱回话,许大茂就跳了出来,他面露狠色指着傻柱喊道:
“陈哥,你是不知道,他这个人真是坏透了,刚才要不是他说让我来找你,我根本就没想这一茬,是他一再提醒我,说你家也在吃烧鸡,而且还非得让我过来看看,我才来的!”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众人的目光纷纷朝傻柱脸上转投过去。
“唉,这人老了是真站不住了呀,柱子快背我回去吧。”
这时,聋老太太苍老的声音响起,再次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这一回在场众人都看出来了,聋老太太这真是明着偏袒傻柱呢。
娄晓娥忍不住说道:“老太太您不能这样,傻柱他挑唆我们家大茂的事还没说清楚呢,您又要让他走。”
结果聋老太太的回答让娄晓娥给气岔了气:“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呐!”
说完,聋老太太嘴里念叨着“老了,不中用了”,拄着拐杖就要自己往家走。
易中海见状见状连忙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
一大妈这个人怎么说呢,心眼儿真是还不错的一个人,见老太太自己要拄着拐走,连忙就上去扶她。
“柱子你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老太太送回家去,这地上这么滑,别再把她摔着了。”
“诶!”
傻柱答应一声,迅速跑过去背起聋老太太去了后院儿。
旁边娄晓娥见状,忍不住出声刺道:“一大爷对傻柱还真好啊,就跟亲儿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