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被狠狠抽了个嘴巴子，也顾不得疼，仍对着蒋道大喊：蒋少爷，我有证据，王掌柜让小邓子去买明州盐，我有证据，我有证人啊。”宋匀在旁边看看他，直摇头，“你别说了

王掌柜回头骂道：“小王八崽子，你有个屁，谁给证明。”

“我，我给他证明。”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蒋道抬头一看，只见两个老人从外边走进来。

李有钱一看，忙叫道：“张爷爷。”来人正是张记药铺的掌柜掌柜，另一个，比张掌柜稍微年轻些，和他长的倒是有几分相像。

林福认出两人来，走上前去向他行了礼：“张掌柜，您怎么来了。”说着，回头向蒋道介绍，“这位年长一点的，是前边街上张记药铺的张掌柜，这一位，也是张掌柜，是城西张记盐铺的掌柜。您二位，不会是……”

“是的，他是我堂弟，前年在城西头开的盐铺子，专营明州砂盐的。”

蒋道点点头，“好吧，二位前来，是要证明什么。”

盐铺的张掌柜向蒋道作了揖，说：“蒋公子，今天前来，特是向公子说明，我们盐铺开业以来，确实是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有一个厮，坐车来买三五斤明州砂盐。这个小厮，就是这位小伙计。”说着，手一指小邓子。

小邓子脸吓的惨白。蒋道看看他，再看看孙师傅，脸色也是惨白，蒋道见二人样子，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林福在旁边看了，上前去问孙师傅，“你说实话，你和小邓子平时都在酒楼里吃饭，每个月要买那么砂盐做什么。”

孙师傅吓的一哆嗦，跪倒在地，“都是王掌柜要买的，我不知，我不知啊。”

林福又将目光移向王掌柜，王掌柜面如死灰，“我，我，我买来，呃，腌咸鱼咸肉的，对，腌咸肉。”

“一派胡言，”林福厉声喝道，“快说，买的盐现放在哪儿？”

王掌柜扑通一声跪倒，“在，在，在孙师傅住处。”说完，已全身瘫倒。

林福对蒋道说：“我这就带人去查。”

蒋道点点头，“查清楚。”

林福带了三四个轿夫，拽着孙师傅和小邓子去了他们住处。蒋道对两位张掌柜回了礼，领了二人上了酒楼三楼包间里。宋匀和宋芮给蒋道蒋环重新换了茶，又给两位掌柜上了新茶。

李有钱走到张爷爷面前，“张爷爷，多亏了你。”

蒋道再次对二人作揖：“惭愧惭愧，小店用人不当，出此丑闻，还望二位替小店保密。”

“蒋公子请放心，我兄弟二人绝不会提此事，”张掌柜看看自己堂弟，他堂弟拍了拍胸脯，“请蒋公子放心。”

蒋道笑笑点点头，又问：“不知二位，是如何知道小店此事的，莫非你们认识李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