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李必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吃惊。
“原先他日日贴身带着,后来发现他似乎出了临安,几日不见出院。所以我们寻思趁机掳来,还未动手,他们的人就发觉了,都是一些能手,五人不敌全没了。”黑衣刀客详细说了经过,事败,蹬着领罚。
“郎君竟然派了人去?莫要动手,她掳不得!眼下掳了她,我们护不住。那位必然会不择手段来要人,还会弄巧成拙,有损郎君在李家好不容易谋到的势。”刘长义也是大惊,救她岂是这般容易的?
把人掳过来,除非她永生不见天日。她是罪奴身份,籍书还在临安县衙,握在严峥手中。没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她出不了门。
“那严峥,竟如此看重一个小童?”李必越听越糊涂,又想救,又不能直接救,那要如何?
“刚才说了,得她或可谋天下。那位是严家独子,势力世代家传,毋须谋。可他亦不能容她为别人谋。所以,等郎君势够了,与之势均力敌了,再救她。眼下就派人注意她动向便好。”
“夫子有理,听你的。”李必点点头。向刀客摆摆手。
“可听到了?去吧?”
“等等,找个机会,给她带封信。”刘长义赶紧拿起纸笔,写了几个字,交给李必。
李必看了,无不妥,便交给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