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往后缩,背已经靠到墙上。
王爷机械地收回手,退回凳子上。
他皱着眉头,闭上了眼。
我倒仿佛做了错事,不敢出声。
他睁开眼,又摆出他一贯的冰山脸,起身背对着我。
“你没生病,是中了媚药,这件事我会查清楚,所以你就待在辉月阁,哪也不许去。”
我爬起来,走到他面前。
“你这是要软禁我?说好这案子我来查,你不插手的。”
“我不能让你有一点危险,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他说完便径直往门外走去。
“赵景彦!”
他停下脚步,我追上去。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王妃。我在现代那也算是高管,要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不等他作反应,我接着说,“什么都好商量,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他斜了我一眼,“没得商量。”
赵景彦,你以为你关得住我?
他走后,我转身就找东西摔。
拿起茶壶看了看,这东西留着以后也是一件文物啊,于是放下了。
花瓶?也是文物。
书!读书人怎么能扔书呢。
枕头!枕头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摔枕头呢。
……
“连我也敢拦?你们好大胆子!”门外传来若伊的声音。
我赶紧过去开门,原来门口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说守着我,是不让我出去,不是不让人进来!Uand?”
我一手接过若伊手中的托盘,一手把若伊拉了进来。
“快快快,跟我说说昨晚的情况。”
若伊抿着嘴低下头,“昨晚王爷守了夫人您一整夜呢。”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媚药!对,媚药是怎么回事?”
若伊坐直身子,“哦,是您让奴婢拿去给大夫看的东西,大夫说那是包媚药的纸。”
这东西怎么会在帘儿手里?
“你问没问他,帘儿是不是也中了这个毒?”
“大夫说了,帘儿是惊吓过度,不是中了媚药。”
我手一甩,“嘁,肯定是因为不好意思推翻自己先前的论断,才这么说的。”
若伊端过来一碗药,“夫人您把药喝了吧。”
“喝什么药?不就中个春药吗,现在已经没事了。”
若伊偷偷瞄了我一眼,“夫人当真没事了吗?”
“这话什么意思?”
若伊羞羞地小声说道,“夫人您真的不记得了吗?昨天您……”
“别扭扭捏捏的,我怎么了?”
“昨天……夫人亲了产彰。”
我手里的茶杯一抖,“啊?”
该不会是被王爷看见了吧,难怪他的表现那么奇怪。
不过这不是重点,反倒是这整件事,越发引起了我的兴趣,“帘儿醒了吗?把她给我叫来!还有产彰!都叫过来!”
若伊面露难色,“产彰现在估计没办法过来。”
“为什么?”不会是王爷惩罚他吧,真小气。
“因为昨天产彰搜到一朵干枯的菊花,据说是有剧毒。”
听若伊这么说,才发现是自己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跟玉儿中的是同一种毒吗?”
若伊摇了摇头,“这个没办法确定,因为不知道玉儿所中何毒。”
“啧,就没人知道怎么化验吗?”
若伊歪着头问,“什么是化验呀,夫人?”
“一种化学试验。”我灵光一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对啊!可以做试验!”